真是世事難料,誰也不會想到如今的酋長會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
就連自認為對他十分熟悉的金老伯此時,也頓感與酋長有一種天然的距離感。
這種距離感就像是在兩個人的心之間,人為的豎起了一道很深的坎,再怎麼試著走近對方也感覺一種無力感。
儘管金老伯氣定神閒地看了看酋長,他用自己那種特有的氣質不卑不亢地對酋長說道“您現在威風啊!”
說起這句話的時候,唐斌注意到金老伯其實心底透露出了一絲的底氣不足。
因為他自己也注意到,就在酋長身後的那把躺椅上,正躺著那個金虎騎士。
金老伯與迅地互相對視了一眼。
酋長笑著接過話茬來,說道“老夥計,不會是一見面就要數落起我來?講真,你和我幾十年的交情,這裡這麼多小輩,別讓我下不來臺面吧。”
金老伯說道“從前的酋長,帶著黑土部落這麼多人,敢與格麥德叫板,如今是怎麼了?服軟了嗎?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吧?還是鑽進錢眼裡面了?”
聽到金老伯如此的數落自己,酋長的臉上頓時就陰沉了下來,說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想威脅我的人至今還沒特麼的生出來呢?我給你臉,咱們是幾十年的交情,不給你臉,你特麼算個狗屁,敢在我面前衝大輩。”
說話之間,門外“嗖嗖嗖”地鑽進來幾個荷槍實彈的大漢,用槍指著金老伯和唐斌。
金老伯面無懼色地從椅子裡站起身來,從容不迫地向酋長走去。
酋長下意識地也從老闆椅上站了起來。
連忙說道“你……你要幹什麼?這裡可是我的採石場,不許再往前走了,不然我就真的不客氣了。”
此時,就連坐在椅子上的唐斌,也看不出來金老伯是要幹什麼。
就見到他一步步地走近了酋長。
儘管酋長連忙向後躲著,還是沒能躲住金老伯的步步逼近。
就在酋長用眼神向一旁的嚮導和身後的金虎騎士求救的時候。
突然,金老伯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直刺進酋長的胸口。
只聽見酋長“啊”的一聲慘叫,刺倒在血泊之中。
在場的每個人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就連一直躺在躺椅上冷冷觀察著生這一切的金虎騎士也猛地坐起了身子。
嚮導衝著那幾個愣在門口的大漢喊著“你們眼珠子是出氣的,還不趕緊給我開槍!”
就在幾個大漢準備開槍射擊的瞬間。
金老伯就將自己上衣扯開,露出了上身的紋的一條金龍,說道“我倒要看看誰敢開槍。”
幾個大漢看到這裡,都面面相覷起來。
唐斌也趕緊向金老伯身上紋的金龍,這一看不當緊,就連唐斌都為之一驚。
此前,唐斌曾聽族長說過,在黃金島,不是什麼人的身上都可以紋金龍的。
從很久以前,一代代的傳承,只有能夠作為黃金島守護者的身上,才能紋得金龍,誰要是身上紋了金龍,就會得到全島人的擁戴敬仰。
這也是這些荷槍實彈的壯漢看到金老伯身上紋的金龍,不敢繼續開槍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