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正詫異。
女法醫詫異。
全場的人都詫異。
剛才還那麼狠，怎麼突然鬆口了？
但程正很快就明白過來了。
紀則這是給雙方臺階下。
更是為了澹至在裡洋的威嚴。
但今天之後，裡洋的小圈子裡很快便流傳開來---
大名鼎鼎的裡洋霸主澹聞璟，好像怕女朋友！！！
“你這丫頭倒是聰明！知道適可而止！”
直到這一刻，程正才認真打量紀則。
紀則沒再說別的，也沒有應承下來他的話。
一個小插曲就這麼結束了。
紀則走的時候，那兩份報告都沒帶著。
在來警局之前，她不能確定就是乾齊。
但現在，她能確定了。
確定了就好，這樣她也能早有準備。
“紀小姐，老大讓我先送你回去，他和程局還有點事。”
紀則回頭看了一眼警局大樓。
腳下生風，三兩步上車離開了。
褚衛握著方向盤，時不時透過鏡子看紀則。
“紀小姐，今天的事情你別生氣，程局事前不知道您跟老大的關係。”
紀則“程局和你們老大什麼關係？”
褚衛清了清嗓子，“老大和程局算是親戚吧，程局以前不是裡洋的一把手，他原來在帝京，是家主夫人離世之後才來裡洋的。”
紀則挑眉。
家主夫人？
應該是澹至和時微的媽媽吧？
但紀則沒再多嘴。
車廂內，氣氛安靜下來。
十多分鐘之後，空間內響起一陣鈴聲打破了寧靜。
紀則拿起手機，連眼睛都沒睜，隨意一劃放到耳邊。
“喂？”
對面一個爽朗笑聲，“小記，今天是咱們上課的時間了，你看看你是去教室還是繼續上週那種形式？”
紀則掀開眼皮看手機上的日期。
“彭叔，還是網課吧，就麻煩你通知他們了。”
“行，對了，上週你課結束之後，這幫學生都來反映說你教的好，你這丫頭，但是他們也有一個小請求。”
紀則“彭叔您說，我儘量滿足。”
怎麼說，也是未來的棟樑。
盡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