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從未有人關注過這一點點小傷。
又怎麼能不動容?
澹至捧著她的臉,“以後也不要受傷。”
紀則盯著他說話的唇,心想怎麼會這麼漂亮,讓人忍不住想一直親?
看了一會兒,紀則就一口咬住了澹至的下唇,然後伸出舌尖舔舐澹至的上唇。
澹至還抓著紀則的腳踝,猛地一拉,紀則整個人便坐在了他腿上。
白皙的長腿勾住了澹至的腰。
澹至任由她咬著,親著,雙手託著她的腰身,怕她沒有支撐而難受。
紀則似乎也不想要澹至的回應,只想親親。
澹至開始還能坐的住,讓紀則亂來。
但單薄的布料根本就遮不住紀則完美的曲線,還有嘴角處始終有個小舌頭在撩撥。
他的呼吸漸漸重了,低聲問紀則,“想不想吃飯了?”
紀則聞言,離開了澹至的嘴,眼神有點迷離。
嗯...澹至的嘴唇真的很軟...
不知道為什麼,刻板印象裡總覺得澹至這麼冷酷的人,就連嘴唇也該是冷酷的...
澹至看她眼神迷離,根本不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反吻了回去。
紀則被突然奪走呼吸,有點不適應,手開始推搡著澹至的胸膛。
但她人已經在這霸道的吻中癱軟了下來,推搡的力度就像撓癢癢一樣,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雖不能將澹至推開,但卻激起了澹至某些感官。
他騰出一隻手抓住紀則的雙手往某處去。
雖然紀則已經碰到,甚至見識了很多次,但再觸碰到,還是會感到一陣心驚。
上次,她幫他,足足一個多小時,虎口磨得通紅通紅的,第二天都抬不起來手。
想到這,紀則有些抗拒,想掙脫開澹至的手。
澹至察覺到她的動作,停下了,深情地啄了一口紀則的唇邊,從喉嚨深處出聲,聲音沙啞又性感,“大哥給開的藥已經喝完了...”
潛臺詞是,可以了。
紀則愣住片刻。
???
這麼快,藥就喝完了?
他們要..
雖然之前她問澹至,為什麼不可以,好像她很期待一樣,但實際上,紀則只是口嗨。
真到了那一步的時候,不免害怕。
那種害怕,來自於當初生小不點。
她是順產,很疼很疼。
由於她血液特殊,所有受傷,只要涉及到要流血,她都會異常的疼。
就好像血液有自己的想法一樣,不願剝離她的身體,一旦剝離,勢必要讓她痛上一痛。
好像這樣,紀則才有記性,下次不再受傷。
所以那次生小不點,是順產,但開宮口的時候,還是流了很多血....
一想到這,紀則一個激靈,趕緊從澹至身上下來,留下一句“先吃飯,回頭再說吧。”
就慌慌張張離開了臥室。
澹至盯著紀則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的褲子,除了無奈並沒有多想。
....
紀則換了身家居服就下樓等著開飯了。
澹至已經把菜全部都端了出來,“趁熱吃,吃完晚飯,我們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