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臨威接過傭人拿過來的箱子,開啟取出脈枕,示意柳元手放上去,接著開始把脈。
杜臨威摸了會脈後鬆開柳元的手腕,把東西放到箱子裡合上,這才說道“不是什麼大問題,我開個方子,吃幾副藥就能好。”
江嶼周鬆口氣,柳元也放心下來,覺得這個老先生看起來有些本事,而且江嶼周特意帶她來的想來醫術高明,應該可以根治她這個毛病,對於中醫也就不再那麼排斥。
“那就麻煩您了。”江嶼周面色溫和的對杜臨威說道。
杜臨威見他那副樣子,心中覺得有些好笑,不過也沒說什麼,只說“回頭你督促她按時吃藥,還有一些飲食上的注意事項我也會寫,下次經期來要注意什麼我也會寫上,你們注意一下就好。”
江嶼周和柳元點點頭,一一記下來。
“你們先坐著,我去開方子。”
杜臨威起身去樓上書房,江嶼周捏捏柳元的手腕說道“放心了嗎?”把脈之前他感覺她似乎很緊張。
柳元點點頭,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實一開始她確實有些擔心自己這個毛病不好根治,雖然之前也一直這樣,只是如今心裡到底存了希望,如果破滅的話還是有點難受的。不過剛剛聽到那位老先生的話也放心許多,想到日後再也不用忍受那割肉剜骨的疼痛,柳元也開心不已。
江嶼周見她眉眼彎彎,心情也跟著好不少。
兩人在樓下等了一會兒,杜臨威拿著一張紙下來交給江嶼周叮囑說“去店裡抓好,每日早中晚喝一碗,上面寫的很詳細,回頭有什麼問題打電話給我。”
江嶼周接過去,看了一眼折起來放在上衣內袋,說“麻煩您了,那我們先回去,改天我再來拜訪。”
杜臨威點點頭揮揮手,說道“去吧,有空兩人一起來玩兒。”
“好的,杜爺爺。”柳元笑著應下。
杜臨威送兩人到門口,轉身回了屋。
上了車,柳元把手伸到江嶼周面前。
“給我看看寫的什麼?”
江嶼周拿出那張紙,柳元接過去開啟,是毛筆寫出來的工整的楷體,柳元看完暗暗驚歎,隨後合上看著江嶼周“今天沒聽到故事。”
江嶼周笑著接過藥方說道“路上我給你講。”
說著啟動車子離開。
回去的路上江嶼周果然說到做到,給柳元講了有關於杜老先生的經歷。
原來杜臨威的家族是醫藥世家,由中醫崛起,隨著時代的展西醫也有所涉獵,不過還是中醫為主。
西醫展的迅慢慢的家族中的子弟大部分選擇走西醫的道路,不過杜家有規定,不管家族子弟選擇哪條路,都必須有一人選擇中醫,以不忘家族崛起的根本。
隨著家族的興盛,杜家越做越大,不過杜家只做有關醫藥行業的,其餘行業一概不涉獵。而杜家也將此行業做到極致,不但有自己的種植中藥基地,還有研機構,醫院,和各大藥房,在本市可謂是一家獨大,當然,在整個行業也是龍頭老大。
江嶼周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講給柳元聽,他嗓音低沉有磁性,講起故事來別有一番韻味,柳元也聽得入神,聽他講完後問道“你說的種植基地在哪裡?”
江嶼週一邊注意路況一邊說道“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
“不用不用,我就是好奇,我對這個中草藥也沒有興趣。”柳元擺擺手拒絕,這個其實也算是內部機密吧,好奇心還是收起來比較好。
江嶼周見她拒絕也沒有強求,車子開大半個小時後停在一家中藥店門口,牌匾是木頭做的,店名是草書,寫著妙春堂。
一進去柳元就聞到一股濃郁的中藥味,各種草藥混合一起,聞起來就很苦,柳元一時間有些退縮,不過被江嶼周牽著手也只好硬著頭皮走進去。
店裡的裝潢很仿古,所有的用具都是木質的,進去迎面而來的就是櫃檯和一面牆一樣大的木質藥櫃,上面有許多小格子,格子上標著藥名。
裡面人不多,只有一個抓藥的在櫃檯裡面坐著,見到有人進來,起身問道“兩位來抓藥麼?有藥方嗎?”
因為這個門店不接受問診,只是抓藥的,所以店員故此一問。
江嶼周把那張藥方遞給他,那店員接過粗略一看,已然明白這藥方是何人所寫,面上的笑容多了幾分尊敬,說道“兩位先坐,我去抓藥。”
江嶼周牽著柳元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柳元看著那店員抽出一個個小格子抓藥,稱藥。
他的動作很快,幾乎不用四處找就可以準確找到每種藥所在的位置,且每次抓藥的劑量都精確無比,柳元很是佩服。
藥方上的藥不過十幾種,需要四副,那人很快就抓齊,用牛皮紙包好繫上,遞給江嶼周說道“這藥一天三次,一副藥可以吃一天。”
“多謝。”
江嶼周接過去,對柳元說“走吧。”
店員目送兩人離去,轉身去將抓過的藥登記在電腦端。
抓完藥兩人沒有在外逗留,江嶼周直接載著柳元去她家,一到家江嶼周就進廚房開始熬藥,柳元跟過去看了一眼,藥味兒太大,把她燻得趕緊離開廚房。
也沒有什麼事情做,柳元就去書房開啟電腦看郵件,打算清理一下未讀郵件,清理時現林初平給她來一個邀請函,是一個畫展,林初平問她去不去。
柳元點開那個邀請函,現是國內有名的畫家單孔儉的畫展。
單孔儉是國內出色的畫家,擅長水墨畫,是有名的印象派畫家。他的畫顏色鮮豔大膽,瑰麗多情,每一幅畫都美輪美奐,柳元很喜歡他。
單孔儉年少成名,年輕時有很多作品,年紀漸長以後倒是很少出作品,有一次甚至長達四五年沒有出過一部作品,被當時的媒體詆譭是否是江郎才盡,結果被單孔儉隨後表出來的數十張作品打臉,從此再無人敢說什麼江郎才盡這類話。
最近幾年單孔儉已經沒有新的作品出現,柳元很是遺憾,不過她只是個小小的不出名的小畫家,要不然倒是很想見見這位老先生問問他為什麼一直沒作品問世,柳元倒是不覺得是什麼江郎才盡。
在她心裡,單孔儉可謂是驚世天才之一,江郎才盡什麼的絕對不可能的。
單孔儉本人很少辦畫展,幾十年來辦的畫展可謂是屈指可數,即使是這樣也依然無法撼動他本人在業界的地位。
不過有很多收藏了他本人作品的收藏家會舉辦一些畫展,做做公益活動,即便如此也依然有不少人慕名前去,柳元也很想去,奈何一票難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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