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米粟，我沒有這個權利，這個不光是針對你，而是對所有人，除非我不想再跟著金老闆。”馬凱很乾脆地拒絕道。
“一個電話號碼而已，有那麼嚴重嗎？”米粟有點不理解。
“別小看一個電話號碼的作用，現在給你講這些，你是沒有體會的，但有一天你就會明白電話號碼在生意上的重要性。”馬凱認真道。
“那我怎麼才能拿到金楠澤的電話？”米粟不想在號碼重要性這個問題上糾纏。
“只有安叔有這個權利，但我相信他不會給你的，除非金老闆自己把號碼給你。”馬凱道。
“孫爸孫媽有他的電話嗎？”米粟突然想到了住在哈市的孫爸孫媽。
“孫爸孫媽？不清楚，不過，老闆春天回來的時候去看望過孫爸孫媽，興許把電話留給了他們也說不定。”
“你說什麼？金楠澤春天回來過？”米粟這一驚非同小可。
“是啊，只是他當時不想讓你知道，現在可以跟你說了，其實他是專門回來看望你爸的。”馬凱不緊不慢說道。
米粟沉默了。
她感謝金楠澤的善解人意，也明白彼此想見時的心情，可他既然都見了父親，為什麼不願和自己見一面？太奇怪了！他是照顧自己的自尊心嗎？難道自己在他的眼裡是這麼虛偽的人嗎？還是他自己心裡有什麼解不開的疙瘩。
米粟就這麼胡思亂想著，心情也被弄得亂糟糟的。
“你不要太難過，老闆不見你，可能有他自己的想法，也許他還沒有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所以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見面，我想他有一天會主動來找你的。”馬凱見米粟沉默著，以為她心裡難過，故而安慰道。
“馬總，你見過東方麗莎嗎？”米粟突然問道。
馬凱一怔，認真看了一眼米粟，說道“自然是見過。”
“她是不是長得很漂亮，很聰明，才華橫溢？”米粟好奇地問道。然後很期待地看著馬凱。
“這個......情人眼裡出西施，各花入各眼，我沒辦法評價，不過東方麗莎確實非常聰明能幹，才華出眾，我甚至有點崇拜她！”馬凱有意式地說道。
“是嗎？具體說來聽聽。”米粟的眼神中充滿了迫切。
馬凱見米粟眼裡沒有絲毫的嫉妒，便開始實話實說“怎麼說呢？東方麗莎的智商非常高，她的性格良好，像自律、自信、勤奮、樂觀、堅韌、勇敢、上進等等這些詞似乎都能跟她扯上關係。而且她求知若飢，虛心若愚，是一位非常棒的投資家和企業家，是一位真正的女強人。金老闆的公司如果沒有她在挑大樑，根本不會展這麼快！”
米粟的臉上出現了笑容，這是她最近一段時間以來，聽到的最開心最舒暢的事情。
“繼續，怎麼不講啦？”米粟見馬凱停了下來，催促道。
馬凱“還有就是，東方麗莎比你現實，她是個務實的人，而且做事情目的性比較強，行事果斷，雷厲風行，不拘泥小節，拿得起，放得下。遇到困境時，鎮定、理智，指揮若定，頗有大將風範。可以說，目前，老闆的這艘大船就是她和安叔在掌舵，安叔曾跟我說過，說東方麗莎的性格和老闆性格的最大最好的互補。”
“是嗎？我好想見見這個東方麗莎，這真是金楠澤幾輩子修來的福氣！”米粟真心為金楠澤感到高興。
馬凱的談興也上來了，“米粟，你知道嗎？東方麗莎有一句很最經典的話說的棒極了！”
“什麼話？”
“她說‘我要努力賺錢，決不讓自己的愛情受到他人金錢的考驗！’。她還說‘一個人如果看不清現實，就會盲目自信或者盲目自卑，最終的結果，必然是自己打敗了自己的人生，而不是別人！’。”
“哇，沒想到東方麗莎能說出這麼經典，這麼富有哲理的語言，東方麗莎太了不起了！”米粟自內心地驚歎道。
“米粟，我現，女人身上愛嫉妒的臭毛病在你的身上好像無處遁形，說實在的，作為男人我都有些嫉妒東方麗莎，而你卻能如此坦然對待！”馬凱道。
米粟嘻嘻一笑道“愛嫉妒是人類天性中自私自利的一種本能反映，它體現在單純的利己損人上。其實你可以把嫉妒轉化成羨慕，心情就會大不一樣。雖然羨慕也是人性中自私自利的一種表現，但結果的性質卻完全不同，是利己又利人。前者是遭人恨的，後者是賺取愛的。況且，東方麗莎是在幫助我最好的朋友，我又什麼可嫉妒的？”
“哎，我就不明白了，你們搞培訓的人是不是都很虛偽，善於偽裝自己？”馬凱故意尋釁滋事。
“嘻嘻，幹嘛說的那麼赤LL，不能說的委婉一點嗎？如果換一個好聽的詞那就是本性善良，後天修養。”米粟笑道。
馬凱看著笑顏如花的米粟，暗暗嘆了口氣
......
兩天過去了，米粟和小雅跑去市分局詢問調查進展情況。
負責玻璃絲案的是民警小李，見米粟和小雅到來，便說道“我正要聯絡你們呢，你們那條街是商業中心區，監控探頭裝的比別的路段都多，可偏偏夏織娘店的那一段沒有監控。
從路口的監控來看，凌晨三點多的時候，確實有一個人在小夏離開後不久，出現在監控下面，但我們沒辦法鎖定他就是嫌疑人，你們來幫助辨認一下，看你們是否認識此人。”
“好，我們看看。”米粟點頭道。
小李已經在電腦上點開錄下的監控影片，米粟小雅湊近觀看。
雖然是凌晨兩點半，但畢竟是商業區，所以街道上還是有零星的人走過。
監控中，有一輛計程車從監控下開過，很快又有一輛計程車在監控下開過。
“按照小夏的敘述，這個時間段過去的兩輛計程車有可能就是她和犯罪嫌疑人坐的計程車。”小李說道。
小雅點頭“按時間上算，應該是。”
小李快進，四十多分鐘後，小夏出現在監控下，一路邊走邊看，很明顯是想攔計程車離開。
小夏離開後，又一個人影出現在監控下，不過此人像是怕人認出來，佝僂著腰，戴著口罩，頭上戴著棒球帽，長衣長褲，根本分不清男女。
“我們懷疑這個人可能就是尾隨小夏的那個人，主要是他鬼鬼祟祟的樣子讓人懷疑，但這個人手上沒有朔料袋和手套，當然我們也不排除他把東西裝進了衣服口袋。”小李說道。
米粟和小雅辨認了半天，在這個鬼鬼祟祟的人身上，沒有看出絲毫的熟悉感，只好搖了搖頭說不認識。
米粟道“這捂得這麼嚴實，還戴著個帽子，又彎著個腰，啥也看不清楚，怎麼辨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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