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逼有風險，意思一下就行了。”
九幽靈雖然比街道上的閒散邪靈靈力強，地位高，但畢竟只是鬼門宗的聖物，並不是所有邪靈都對它們退讓的。
於是街道上打成一片。鬼道修煉以吞噬為主，九幽靈一邊打一邊吞食。
到了一會兒實在吃不下了，就不再吞食專心打。
很快，其他幾個街道上的邪靈也被吸引過來，但是看到滿地狼藉的屍體和殘破的靈魂。邪靈們大多不敢動，而是圍著九幽靈試探。
領頭的九幽靈舉起手，嘴巴張開，出含糊不明的聲音。
“吼吼！”剩下的八個幽靈也跟著他舉起手，出類似的聲音。
接著，其他邪靈也學著九幽靈的樣子舉起手，一個個表情肅穆，神情莊重。
像是什麼宣誓現場。
葉瀾皺起眉頭，“六師兄七師兄，他們在幹嘛？”
“鬼道修煉神秘詭譎，我也不清楚，但看起來好像是對著什麼東西宣誓。”
童輕羽“小師妹，我怎麼感覺他們在說什麼口號，類似於‘邪靈永不為奴’這類的！難道它們要討伐你？”
葉瀾嚇一跳，摸摸心口，“不應該啊，我作為一個主人還是十分體恤下屬的，沒有剋扣口糧，虐待凌辱的醜聞。”
範鑊和童輕羽眯起眼睛看向葉瀾，良久，兩人同時搖搖頭，“難說。”
葉瀾瞬間暴走，跳起來一人給一個腦瓜崩。
過分，她明明是人見人愛善解人意的小仙女。
越來越多的邪靈加入到隊伍中，全都舉起手，喉嚨裡出深沉的“吼吼”聲。九幽靈被邪靈們簇擁著，像是一支凱旋的隊伍。
葉瀾一攤手，完了，感覺到了邪靈隊伍昂揚的鬥志。
“我是不是要失去九幽靈了？”她有些失落。
等宣誓結束，就見九幽靈撥開其他邪靈，鄭重地走到葉瀾所在的屋頂前面。
葉瀾鬱悶，難道真的要起義？
然而九幽靈煞有介事地跪下了，朝著葉瀾出“吼吼”的聲音。
身後幾十只、上百隻甚至上千只邪靈也跪了下來，出整齊的“吼吼”的聲音。
葉瀾……
我去！我這是登基了？？？
別啊，人家還沒考慮過要做邪靈大軍的老大。
範鑊和童輕羽陷入沉思，小師妹到底是個什麼物種？
這不是一般的認老大，剛才那個場面分明就是宣誓效忠。
他們還以為是號召起義呢，誤會大了。
轟隆！
最外面跪著的幾個邪靈被一股巨大的靈力衝撞開，四分五裂。
墨九淵站在長街的另一頭怒喊“小師妹，我這就來救你們。”
葉瀾頭疼，師兄，情況跟你想得可能不太一樣。
墨九淵猶如一道閃電就衝了過來，順手掐住幾個邪靈，衝到葉瀾所在的屋頂上，一手拉住她，“你先走，我殿後。”
“四師兄！”葉瀾趕緊摁住他的手。
“你聽我解釋，雖然很難理解，但是這些邪靈不是外人。不，之前還是外人，但現在可能不是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它們都宣誓效忠我，可能我要當它們的老大了。”
墨九淵詫異地挑眉，“你是說這麼多邪靈全都……你是說你現在擁有了一隻邪靈軍隊？？？”
“也不多，總共就幾百個，你要是再使勁，還得少幾個。”
墨九淵這才注意到他手裡還掐著幾個邪靈，當即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