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淮眼睛眯了眯。
腳步停下來。
兩百兩的月錢?
京都五品官都未必有這個月俸。
這個王老爺,想幹嘛?
攤主見他停下,鬆了口氣,趕忙又道“客官去看一看就知道了。”
“王老爺是鎮子上出了名的大善人呢,還有個貌美如花的女兒,聞名十里八鄉,說不得這次是招婿……”
攤主的話停住,是嚇得。
陳淮朝他右腿一腳踹下。
一聲骨裂的咔嚓聲隨之響起。
攤主的慘叫剛張開口,卻被那把冰冷的刀嚇的止住。
打斷他一條腿的陳淮,面無表情的從懷中又掏出一把碎銀。
“長點記性,管好這張嘴。”
“不然,下次斷的可能就不是腿了。”
說罷,他將碎銀丟在攤主面前,“賠你藥錢。”
“下次再有,就是棺材錢。”
攤主頭上的冷汗越冒越多,卻連忙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不再理會這小人物,陳淮邁步走向不遠處的馬車。
遠遠看去。
陳淮就已經看到那馬車的配飾有些大膽。
出了一個平常富紳的規格。
居然敢亂用藍飾。
這是七品官以上才能用的色調。
要知道大點的縣令,也才八品。
陳淮默不作聲的靠近,可他的默不作聲,卻沒能引起別人的輕視。
等走到十步外時,馬車內走下一個中年男人。
雲杉綢緞,大腹便便,頭上戴著黃金做的束冠。
有些反差。
因為既有點讀書人的氣質,又像家有萬貫財的豪強。
“想必這位兄臺,應該也是一名捉刀人吧。”
中年男人笑著說話,露出一口整潔的白牙。
“兄臺想不想找點事做?”
“百兩月錢起步。”
陳淮眉頭一挑,就算家有萬貫財,也經不起如此折騰吧。
“是捉刀人,但官府不承認,所以沒有名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