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在堂中的鏢師忍不住了。
大喝一聲,腰間朴刀出鞘半寸,怒目瞪向海維摩。
可那番威脅的言語,說到最後卻威勢驟減。
踏出的腳步,也僵在了原地。
因為海維摩所帶來的人員,遠不止他和兩個俏麗女婢。
還有身後那幾十個腰肥膀圓,渾身上下散著鐵血氣息的林庭護衛。
堂中人怒喝的瞬間,那幾十個高大的護衛,也將手裡的彎刀拔了出來。
有幾個甚至將手掏向了腰間,那鼓鼓的形狀,有些像手弩。
所以,邁出來的乾人男子萎了。
但海維摩卻沒有放過他。
他將陰狠的目光從陳清兩人身上挪開,灌注在邁出來的鏢師身上。
“呵呵,你很有能耐嘛。”
“連我的閒事都敢管?”
“什麼時候卑懦的乾人,也有這樣的血性了?”
海維摩陰惻惻的說著,眼白多於眼黑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那站出來的乾人。
他伸手一揮,身後當即有數個護衛走出。
拔刀衝向那出頭男子。
其餘護衛則陰冷的盯著其他鏢師。
這一招,讓本想出來相助的其他人,瞬間腳步僵滯。
“乒!”
林庭人勢大力沉的舉劈,與出頭鏢師的朴刀對碰在一起,出刺耳的交鳴聲。
三對一,且林庭護衛的身形明顯強於那鏢師。
幾乎沒什麼懸念,那鏢師在勉力抵擋十餘個回合後,體力不支的被拿下。
然後被扭著雙手,押到海維摩面前。
“各位!我們都是乾人,我們的同胞如此飽受欺凌,難不成爾等要坐視不理嗎?!”
出頭鏢師極力反抗,但奈何氣力比不上,只得張開嘴巴奮力大喊。
此舉收效甚微。
除了陳淮以外,堂上其餘人都低垂下了腦袋,目視地板。
攝於堂內幾十個鐵血護衛的的鷹視狼顧。
在場的區區幾個鏢師根本無法組織起反抗心思。
就連傳聞中,斬殺過十幾個林庭士兵的趙家姐妹,也在顧左右而默不作聲。
海維摩環視一圈,臉上滲出冷笑。
“瞧瞧,這就是你們乾人的秉性,卑賤、懦弱。”
“連條會狂吠的狗,都能在你們臉上踩兩下。”
“記住了,以後在周人、武人,還有我們林庭人面前,要跪下回話!”
海維摩瞳眸一瞪,語氣森然凌冽,又充滿快意。
此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