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有物”的出現則同樣是在塑造、生成我們目前主流世界和一切事物的開始;
因為我們也便就是“有物”這一層級中所產生的事物;即,是“有·有物”孕育了我們;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無名其始,時生有母;
無生有物,有為其母;
是“無有的陰”和“無有的陽”相生出了“有物的陰”和“有物的陽”;
而“有物的陰陽”再相生出了我們。
以其,我們先不去具體討論“有物的陰陽”其中關係。
而是還是回到那種十分燒腦的問題中;
即,有物的“形”這些為什麼是“陰”;即,為什麼我們要把“有物”定義在“陰”的狀態中;
而相較於“有物”情況下的“空無”卻是“陽”;甚至是於,“有物的陽”為什麼是“陽”;
為什麼不把“有物”定義為“陽”的狀態,而是偏向於“陰”的描述;是不能夠,還是其中有什麼隱情;順便的,我們還要再去理解為什麼是要“知其雄(陽)·守其雌(陰)”;
而“有物陽”相較於“有物陰”而言,為什麼更多時候都是偏向於一種“不可見”的神秘狀態;就好像“光”的能量體,看不見就是看不見。
就好我們的人體;看得見的都是為“形”為“陰”;看不見的才是為“陽”;這種說法為什麼十分玄乎;但卻又好像是在描述一種事實性的道理;
這裡我雖然提到的很雜很亂;但其實也就是在描述,為什麼,“有物陰”和“有物陽”是會帶給我們兩種“有形和無形”上的不同狀態。
依然是處理“對立”問題。
可問題出在哪裡,使得我們如此糾結;
即,我們著相了;
一方面我們雖然是說“有物”它是“可見可有”的;但是,一方面,我們又說,“有物”不一定是“可以被眼睛看見”的狀態;而是一種存在於“空無”之中不異的炁狀太極情況;即陰陽的相生情況。
而更具體的說,就是,我們雖然承認了“有物·無有的陰陽相生”情況;但是,在我們的腦海中,其“有物”的模型卻是可以被看見的物質形態。
那麼,就是說我們理論中的“有物”情形,和我們腦海中關於這一畫面的模型“帶入時的對比情況”出現了問題。
即,我們的大腦潛意識以為的那種“有物”情況是,此時我們頭腦中浮現的“物質模型、有形的稜角”情況;
可“有物”的具體含義則是為,無所謂看得見和看不見;
是因為我們頭腦中“物質的‘固’體模型”讓得我們覺得這就是“形·形貌·形相”;但其實,這和我們對於“有物”理論基礎上所描述的“形”是不一樣的。
“有物的形”不一定必須是“物體的幾何稜角、固體形象”;而更是在描述一種“存在”的情況;
“固·體”就是說,不是物質的氣態、液態、量子泡沫堆、離子固態等等;而是,我們對於“事物”的刻板認知;是一種“固·執”出來的形象性和實際自然理論性的衝突。
但其“有·有物”只是在說明一種被確立下來的存在性;即,它(有物)的“存在”有可能很縹緲,也有可能很實在;
而這種“被確立下來的存在性”為什麼通常是會被理解為“有物·陰”呢;
即,“這種被確立下來的存在性”就是在描述“有物”;
而“陰”則依舊是在說明“無生有物”中的“無有的陰”的內在含義;是什麼呢?
就是說,其本身我們於“空無·空本位”對於“陰陽”中“陰”的描述;
即,空無中的“陰”是一種“能夠被確立下來的‘保有’成立態”;我不知道是否能夠解釋清楚;即,是一種“保有感·獲得感”,變進的來到、獲得感;因為在空無中,即我們以“空無·空本位”設定為主觀的研究物件,可能是會有一開始不容易找到那種“空本位”的感覺;是因為我們雖然瞭解了“空”,但是頭腦中的思維依舊還是處在“物本位”中;即,將“空”預設為是一種有物的附加條件;而並不是決定條件;
但其實“空·空無”才是這個世界的最內在本體,因為什麼都沒有,所以它可以不去影響這個世界的“變出和展”情況;
那麼,如此,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就是要去主要針對“空無”進行理解;在“空無”中,現其“無有狀態下的變進與變出”的同質性;即,空無不會改變這個世界本身的變出變進性,那麼,我們眼前這個世界在變出時的物質又和變進時的物質是一樣的,是等量的;即不會對事物進行增減。
而又,因為一切內在的“無有”性,所以,就是說,“空無”本身什麼也不存在;那麼,就是說,就連我們設想的“變進·變出”的物質也都是為“無有”的一種狀態;因為但凡是“有物”它一定是因為“空”和“空的不阻性”的才可以表現或者施展出來。
其中的一切邏輯都是關乎於在“物本位”和“空本位”當中進行顛倒;
即,在“物本位”中,我們現了一切想要存在出來都是需要“空無·不阻無垢”的;
那麼, 就是說,小“空”小有,大空大有;徹徹底底的空,就是會徹徹底底的有。
那麼,如此看來,我們會現其整個世界都是為“空無”的狀態;
因為“不空”就是沒辦法運作起來。
那麼,既然一切都是“空”的,我們如何去證明其中的“應空而有”的同源性;
即,因為“空”已經是到了最為底層的邏輯中了;它什麼也沒有;那麼,以“空”看來,就是在“空本位”中,我們不去管外界還有什麼樣多種多樣的“物質和事物”;
而就只是知道,“空無”不會去改變一切的自然屬性;那麼,這個世界“它的變出情況·顯”和“變進情況·隱”等的情況就是說,也都是“應空而來”的;
那麼,在“空無”中,我們會現,想要在“空無”中“變出·變進”以及想要擁有任何的動作,一切都是依然是“空無”的;
這裡,我們不能夠“以物觀空”;如果是“用一件物體”去對“空”進行測試,那麼,就什麼也推理不出;這是我們的邏輯漏洞;
即,執著於“有物”當中;看起來是在研究“空”,但其實還是處在“有物”的狀態下。
但事實上,更應該是來到“空無”中,在“空無”中,就只是以“空無”作為我們的研究物件;
而以“空無”作為研究物件,那麼我們就知道了“無論如何的變進、變化出”往來其中的一切,也都是“無有”的“空無”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