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聿,我也喜歡你這種呀。”
他身形太大了,她努力地環抱住他,貼在他胸口。
她感受得到他身體微僵。
賀明漓抿著唇。
他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喜歡他像冰山一樣,卻被她親手融化的樣子。
他只覺得自己周身太冷,會將她凍傷、凍退。
他會嘗試著同她經營好這段婚姻,她當然也會。
說好的只結一次,總不能結成怨侶,互相折磨吧?
聽到那句話的時候,她的心臟彷彿被凍住,是難以置信,也是心疼。
他在她眼裡,是一切盡在掌控的,對所有事情都會遊刃有餘的人。可是有一天卻聽見了他無措又卑微的這樣一句。
她親眼看到了天之驕子俯首。
那是極深的震撼。
傅清聿嘴角動了動,他將她撈進懷裡,拊著她後頸,很低的嗓音自耳畔掠過:“委屈了嗎?”
微啞的聲音帶著磁性。
賀明漓又受不了了,她咬唇忍著。
他給她一種,她就算不委屈都要狠狠在他懷裡賴上會兒要來十顆寶石才能哄好的那種感覺。
想被他哄。
她很艱難地保住了誠實的品質,“也沒有吧,就是那天感慨了一下,但生活還是挺豐富的,轉頭就忙去了。”
他提了提唇,“嗯”了聲。
還挺好。
“在忙那個案子?都跟嚴邵一起?”
她點點頭,開了個頭,就想暢聊。她有很多想講給他聽的事情,取得的每一個小成果,或者做出來的成績。在覺得有成就感的時候,也會有分享欲,而分享欲需要遇到一個合適的人,一個願意聆聽並且接收的人。
他的手虛環著她腰,低眸聽著她說。
只是。
她好像忽視了。
有柔軟正緊貼著他。
柔與剛相碰,燙出了溫度。
賀明漓卡殼了下,她磕絆道:“出去工作了?”
“工作什麼?”他啞聲反問。
下一秒,他便抬手,虎口掐住她的下巴往上抬,咬住她唇,閉上眼,渡著吻。
像是夜晚終於拉開了序幕,一場盛宴終於開場。
賀明漓輕蹙起眉。
而他動作越刮越重,她被逼得往後接連退了好幾步。
這裡是主臥,身後就是床。
他握著她的手腕,帶到襯衫的第一顆釦子上。所有的工整任由她來打亂。
鬆開她時,只需一低眸,便能看見那條裙子前方所有的風景。
他闔了下眼,掩去眸中甚深甚濃的欲色。眉心皺起,動作不由更重。
她面板太嫩,被握著的手腕上起了道紅痕。
氣息全亂。
一側的帶子滑落,幾乎露了半個圓。
他的忍耐到極限。
她輕唔著,指尖發顫。可他擁有極豐富的耐心,可以帶她慢慢拆。
他並非君子。
可他又很是君子。
只是親吻著她,只是會啃咬。
他反思過後很有長進,嗓音喑啞發沉,“這回讓你穿。而且,很漂亮。”
賀明漓臉上更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