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微笑了笑，“師傅，不公平你會放手嗎？”
趙英新回答不上來。楚笑微笑著開口，“師父，你已經有了答案。”
這個答案，從懷上葉安開始就已經清楚。
趙英新臉色恍惚，的確有了答案，只是她忍不住問微微。
楚笑微心中嘆氣，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自己的孩子。
“師父，乾媽。”楚笑微握住趙英新的手掌，“你當初要葉安，是為了給葉曉自由。”
柔聲細語，溫文耳語。
楚笑微繼續說，“這是註定好的。葉安是個男孩子。”
男孩子就是男孩子，女孩子就是女孩子。
女孩可以不輸給男孩，但不能忘記性別不同。
“我知道。”趙英新苦笑兩聲，“如今把自己繞進去。”
肯定的，葉安是這幾個孩子裡面，除葉雨陪伴她最多的孩子。
楚笑微安慰，“孩子的命，有時候父母並不能改變什麼。”
就算改變，孩子也未必按照你的路走。
趙英新垂眸，“訓練太苦。”以後不安全。
楚笑微若有所思，“當年訓練，我和小月都堅持下來了。”
“你們年齡大。”葉安太小了，都不捨得讓葉安去蹲馬步。
楚笑微樂了，“你可以和譯林前輩商量一下，葉安確實太小，可以五歲接受鍛鍊。聰明的孩子，十歲都可以。”
“嗯。”趙英新沉聲，“會商量。”
“記得叫上葉曉。”楚笑微提醒，“葉曉可能會不開心。”
“我知道，我一定會叫上葉曉。”
楚笑微抱住趙英新，柔聲，“乾媽，孩子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孩子。”
撒嬌的時候，楚笑微喊乾媽多。
趙英新抱著楚笑微，“你都是四個孩子的母親。”
“孩子和你一樣多。”楚笑微打趣，“應該享福了。”
趙英新唏噓不已，“這樣能嗎？”
“陪兒子長大，陪兒子變強，也是欣慰的事。”楚笑微眨眼，“當初你不就是這樣陪著我嗎？”
仔細想想，楚笑微和東方軒要難受的多了。
畢竟三個孩子不在他們身邊，更不會讓他們看著長大，又或者是強大。
趙英新目光下移，放在楚笑微的小腹上，“這個呢？”
“留在身邊。”楚笑微淺淺一笑，“我陪著她長大，陪著她變強。”
“東方軒捨得嗎？”趙英新問。
楚笑微搖頭，“肯定不捨得，但是不變強，以後受欺負的人是她。”
趙英新一愣，足足有三分鐘才回過神。無奈的笑了，點點楚笑微鼻子，“微微，你可以直接告訴我。”
“我有啊。”楚笑微笑眯眯。
趙英新的問題，楚笑微給的答案，有點含蓄。
然而轉了一個彎，趙英新終於懂了，堅持葉安變強大。保護家人，保護姐姐哥哥，只是在五歲以前，他還是小奶娃，嚷著吃奶粉的蠢兒子。
趙英新反扣住楚笑微的手，“微微，你是我的驕傲。”
“肯定的。”楚笑微語笑嫣然，“我是你的驕傲。”
這是老早以前，就是的事情。
楚笑微光明正大一承認，讓趙英新唇邊笑容越來越濃。
互相擁抱後，趙英新帶著葉安，跟著譯林走了。
楚笑微坐在東方軒懷中，一起說悄悄話。
“你說我師父離開這麼早，是不是早就想走了？”
東方軒摟緊懷中的女人，“不知道。”
“你會不會聊天？”楚笑微斜睨某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