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扶持了帝無楓上位,後來天啟安穩了,帝臨江卻失蹤了。
他再出現,便是在兩年以後,殺了奸佞餘黨,直接就剃度出家了,就連兩個月后帝無憂的大婚也沒有出現。
據說,從他入了佛寺以後,就再也沒有踏出半步。
眼下,應該就是帝氏兄妹被奸臣囚禁的時候了。
很快,眼前的場景一換。
一個溫柔的婦人正在對著銅鏡畫眉。
魅走了過去,原本一個征戰沙場的將軍,竟然眼裡帶了溫柔,伸手拿過眉筆替婦人一筆一筆的十分用心的畫眉。
應該是還不熟練的緣故,他把原本清秀的柳葉眉,畫成了兩條‘毛毛蟲’。
婦人帶著笑,佯裝生氣的樣子和他鬧開了。
場景再一變,他明明是個舞刀弄槍的粗人,竟然坐在庭院的石桌旁,陪她下棋,看書,撫琴,品茶。
她亦會在他練武的時候陪在一邊,見他閒了下來,便將帕子遞上。
而他則臉上帶了笑,彎下腰,將帶著汗的臉伸到她的臉前。
婦人便溫柔幸福的笑著,一點點幫他擦汗。
可是,這一天,魅和幾個同僚剛剛商討完對策,回府卻現婦人不見了。
她的房間裡,書房,花園,她愛去的每一個地方,他都找遍了沒有她的身影。
身邊的一個小將跑進來,低聲的對他說,“將軍,王爺已經秘密進京,a¥%……,這是王爺交代的計劃。”
將軍記在了心裡,但是他卻沒有了想要與賊人一戰的熱血,因為他的她,不見了。
第二天就是帝臨江的計劃實施的日子,因為愛妻失蹤,他一夜未眠,第二天一大早,一隻破空而來的箭羽釘在他的床頭。
上面,是一個手帕和一張字條。
那是……她為他擦去額角汗珠的帕子。
鍾離姝華從婦人失蹤,便覺得事情不好。
那紙條上寫明瞭婦人現在的位置。
將軍立刻動身。
可是,鍾離姝華瞧的清楚,那紙條上寫的是……皇宮。
皇宮大門處,並沒有人把守,他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了皇宮,終於在一處偏殿找到了他的妻。
可是,她正被幾個士兵禁錮著,那奸臣坐在椅子上,看起來面目可憎。
“您看,這不是來了。”說話的人,鍾離姝華有印象,是那天得知了將軍已經聯絡了帝臨江的一個將領。
他竟然是……這個賊人的手下。
“說說,帝臨江準備怎麼做?”那個奸臣聲音很尖銳,令人忍不住的心裡毛。
可是將軍並不準備說話,他看著自己的妻,眼神裡盡是愧疚。
他不能……不能背叛天啟,可是他的妻……
“不說嗎?”奸臣揮揮手,禁錮著婦人得到幾個士兵瞬間會意。
臉上帶著淫邪的目光,大手朝婦人的衣襟襲去。
婦人驚恐的大叫,將軍一雙眼睛通紅,幾度要衝上前去,可是終究是寡不敵眾。
他看著婦人,眼眶欲裂。
婦人停下了掙扎,看著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宛若他們初次見面時,她對他展顏一笑。
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將軍聲嘶力竭的喊著,“不要!”
可是,完了。
一彎刺目的鮮血從她的嘴角湧出。
“大人,咬舌自盡了。”士兵探了探她的鼻息,沒有感情的彙報。
“性子這麼烈,那就扔去亂葬崗吧。”
沒人在乎她的死亡,以及跪坐在地上痛不欲生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