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衛將那一個秘密,“嘶……呼……”
滲人的呼吸生傳入整合運動眾人的耳內,讓人不寒而慄。
“……軍團的盾衛也會自甘墮落。”
內衛看著面前嚴陣以待的盾衛們,緩緩開口“規勸你們,現在自盡。”
“各個盾衛,重整陣型!保護其他戰士!”孔德拉沙大聲喊到,“千萬記住!千萬記住!一點缺口都不要給他留!”
內衛看著擋在所有人面前的高大身影,眼中的紅光不斷乍現“嘶……”
“博卓斯卡替……”內衛低語著,“今天我們的目標不是你們……”
“帝國的感染者們啊……”
“向當地駐軍投降,或者我割下並帶走你們的口鼻。”
此話一處,一石激起千層浪,塔露拉身邊的感染者開始竊竊私語。
他們恐懼著……不知道是因為那瀰漫在內衛身邊的黑霧,還是因為內衛那可憎的面目。
“割,割……割嘴和鼻子,那不就是……”
另一個感染者戰士畏懼的大喊“……巫怪……毀臉巫怪!”
“那不是……那不是故事嗎……!”
“就是他們?!就是他們嗎?殺了人帶走他們的面孔,留下一林子無名屍體?!”
“他們要活多少年……這傳說可……只……只可能是巫怪!”
“不……”渾厚的聲音傳出,巨大而破舊的盾牌擋在了感染者們的前面,孔德拉沙那鏗鏘有力的聲音響起,“他們不是傳說也不是精怪故事裡的邪魔!他們只是殺手和劊子手。”
可根本沒有人聽進去。
“我們怎麼可能對付得了巫怪?!我們憑什麼和他們鬥,我們只是些人!只是些普通人!”
“呵……”內衛不屑的笑了笑,“感染者自稱是人……普通人。”
“呼……呵。”
黑霧象徵性的靠近了盾衛。
“嘶……”
塔露拉越過盾衛們的防線,擋在了內衛面前。
內衛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灰德拉克“你是……公爵的女兒?”
“什麼?”
感染者們的竊竊私語傳入塔露拉的耳中,是如此的刺耳,讓塔露拉心煩意亂。
“你說什麼?”
“公爵的女兒。”內衛對著塔露拉說道,“謹記,憑你的身份,你應該以更文明的詞彙稱呼我們。”
感染者們疑惑了,一時間思緒萬千。
“……你說誰是誰的女兒。”
肉眼可見的,塔露拉身旁的空氣因溫度而微微扭曲,很難想象這樣的奇景竟然生在寒冬臘月的北原。
“皇帝的利刃……”塔露拉將手中的長劍指向內衛,“你今天來這裡是想要嘲弄我?還是要殺掉我?”
“嘶……”
“護衛……塔露拉。”
愛國者一聲令下,盾衛們擋在了塔露拉的面前。
他們……是感染者的盾。
而盾……生來就是要保護他人的。
盾衛們也許擋得住內衛的攻擊,卻擋不住內衛的話語。
不可避免的,感染者們竊竊私語。
“感染者兄弟?”
“公爵的女兒……是什麼意思?”
內衛看著塔露拉,似乎有些意外“你沒有向他們如實宣告你的真實身份。”
“這也是你的計劃?”
“……什麼……計劃?”
後面越來越多的感染者開始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