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逸睡得正還迷糊的時候似乎被人叫醒,猛然驚醒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對方正是自己的舅父,即使對方換了一身黑衣。
“舅父,您怎麼來了,您不應該來。”
他不想此事牽連自己舅父,“舅父您趕快走。”
“子逸,這事不是那麼容易撇開關係,既然別人認為我會救你,這個本來就是真的,我有什麼怕的。”謝伯昭倒是很想得開,覺得這個沒有什麼問題,他就是要護著自己的外甥怎麼樣,他外甥清清白白!
“舅父!”顧子逸很感動。
接著顧子逸把這件事情的一些細節都告訴了謝伯昭,謝伯昭聽了更放心。
“顧淵的爵位恐怕保不住,不過你的話放心,就在這裡安安穩穩待著,過不了幾天案件審了之後你就可以出來了。”謝伯昭是很自信的。
“這個也算是好事,我終於能夠與他割席。”顧子逸盼這一天已經盼了許多年了,終於到了這一天,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後面再討論了一下以後審問的話術,接著怕洩露自己的身份,謝伯昭就準備離開了。
“舅父,我這個事不要告訴外祖母,外祖母身體要緊。”他有些擔憂外祖母,都怪自己不孝。
“子逸,這個舅父知道,好好照顧好自己。”說完就走了。
謝伯昭這次的到來,也讓顧子逸心安了一些,他也希望外祖母平平安安。
而另一邊顧淵的牢房也來了一個不之客,戴著面具。
“你是什麼人?”顧淵氣勢還在,但是看了看周邊什麼人都沒有,於是也知道了這人有本事,把這些人都弄告退了。
“鎮北侯,別來無恙!”
“你是?”
當這個人把面具摘下來的時候,顧淵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片刻,顧淵說道:“你還是查到了,你想要知道什麼就問吧……”彷彿已經認命了。
一炷香後,那個面具人走出了這個牢獄,看來要感謝顧子遇,不然這真相很難得知,他們的路也難走,不過好在知道了那個東西的所在地,以後也就有了把握。
第二天一大早沈詩清那裡,她先準備了一些吃的,還有之前對方給她的一些皮草,不過想著吃的當時吃了就好,這些皮草容易留下證據,她想了想也就沒有拿了。
她突然很期待晚上的到來,但是也要給小婉一個理由,於是突然想起了褚瑤姐姐。
於是她早上就說要去見一個朋友,之前那個一同差點經歷過拐賣的朋友,小婉想起來了就沒有說什麼。
沈詩清這大白天也沒什麼事,於是就去了一個茶樓去品茶。
而謝夫人也是這一天試著泡了泡那兩姐妹送給她的茶,一喝就不得了,覺得非常好,簡直比她家裡的茶都好,而且她也不知道這是哪裡產的。
等下次對方過來,再去問一問。
自然會給對方一些東西,就像上次給她們的回禮也是很豐厚,不失禮。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喝了這茶之後,覺得自己都更加有精神了,於是就打算讓自己夫君也嚐嚐,要是有作用,也可以給老夫人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