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更加靠近之後,兩人看到的幼鳥也就更加清晰,突然之間覺,這幼鳥和在遠處看的有些不同。
那原本以為是藍色的絨毛,其實是一個個藍色的光點,只是那光點散出的光芒只凝聚在身體周圍,看上去就好像絨毛一般。
兩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神奇的容貌,光點出的光芒居然還可以如此的控制,形成有毛鬆軟的質地,不經都愣在了原地。
“嘰!”
幼鳥見兩人盯著自己呆,有些不悅的鳴叫了一聲,兩人立刻感覺頭腦一陣清明,彷彿剛剛從寒冷的水中爬出來一樣,異常的清醒。
也關注著兩人的眾人心中想法各異,不知兩人剛剛遲疑停頓做什麼。也不知是靠近幼鳥之後緊張還是因為看到了什麼。
接下來就簡單了,兩人很輕鬆的將葉紫玫從齊雲的身上移開,正要放到一旁,幼鳥再次叫了一聲。
這不悅的鳴叫顯然是在阻止兩人的動作,兩人不禁犯愁,看向了幼鳥。
這個時候的幼鳥已經站在了齊雲的脖子上,甚至一隻爪子還踩齊雲的嘴巴上,趾高氣揚的阻止著兩人。
兩個原本就對齊雲懷有異樣心思的人整個的感覺都不好了,尤其是她們的手中還有葉紫玫。
“不能衝動,不能衝動。”石秀秀對齊芳芳如此說著,生怕齊芳芳一激動會惹怒了幼鳥。
無論這奇異的幼鳥有什麼能力,但現在爪子下面踩著的那個人是兩人心中的人,如果那爪子抓破了他的鼻子、嘴唇、臉甚至眼睛,那都不是她們兩個想看到的。
而幼鳥彷彿能感受到兩人情緒,在齊芳芳生出不滿的同時,叫聲也更加的尖銳了。
另外一旁,不遠處的眾人也都議論紛紛。
張昌聽著周圍人的議論,忍不住也回過頭看去,差點嚇了一跳。
“你們兩個,別惹怒了它,你們想死殉情作什麼亡命鴛鴦我們不管,但別連累我們。”張昌一看這情形就氣,恨不得把兩女罵個狗血淋頭。
這不是擺明了搞事情嗎?都到現在了,怎麼又惹怒了幼鳥了?
“秀秀,芳芳,你們不要輕舉妄動,它應該是不想你們把紫玫放到地上。”齊柱在這邊喊道。
誰說這裡只有張昌有腦子的?這些人也有的好不好!
“呀。”幼鳥怪叫一聲,又朝著齊柱點了點頭,不知是在表示齊柱前面的話說的對,不要惹怒它,還是在贊同後面的話。
而得到幼鳥的點頭認同,齊柱心中還小小的得意了一番呢,有些挑釁的看了張昌一眼。
別以為只有你能讀懂幼鳥的話,我也可以,你沒有什麼了不起的,牛什麼牛。
對此,張昌就差一句媽賣批了,好好的一個人,比這個有意思嗎?這麼多人圍著一隻鳥轉很有意思?腦袋都沒問題吧?
不管他們這邊都是怎麼猜想怎麼暗中爭鬥的,看到石秀秀和齊芳芳兩女的情緒穩定了,幼鳥用力的屈膝(如果鳥腿兒也有膝蓋的話),兩爪之下的肌膚明顯下陷。
就在齊芳芳和石秀秀兩人關心關切不滿混合的目光中,幼鳥已經騰空而起,還沒怎麼育的小翅膀撲啦啦煽動著,穩穩的降落在葉紫玫的肩頭。
而在一旁架著葉紫玫的兩女差點又驚呆了,在遠處那些人的眼中,剛剛幼鳥在空中的時候漂亮的藍色絨毛是隨風而動。
可在兩女的眼中,那是光點散出的光芒在隨風律動,並且,還拖著一點淡淡的小尾巴,在遠處肯定看不到!
幼鳥落在了靠近石秀秀這邊的肩頭,石秀秀當即感到周圍的溫度似乎降低了一些。
“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石虎開口問道。
“這小鳥應該對我們沒有敵意吧。”
“廢話,有敵意的話我們還能繼續安穩的站在這裡嗎?”
“你不說廢話那你說下一步我們應該怎麼辦?”
“……”
張昌對於這種毫無意義的爭吵一點興趣都沒有,心中依舊有了計劃,這個時候不走什麼時候走,難道還想永遠留在這裡不成?周圍的空氣中還有濃郁的血腥味呢,雖然他不是很排斥這種血腥氣味。
“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齊柱突然開口說道,眾人聽到這話後立刻噤聲,全都看向了齊柱。
“那個,我們是不是可以帶著他們兩個離開了?”齊柱也不知道應該稱呼這鳥兒叫什麼,只能用‘那個’來代表。
眾人也都隨著齊柱的這句話而將目光轉向了幼鳥。
幼鳥點了點頭,眾人還未來得及鬆一口氣,就見幼鳥又搖了搖頭。
點頭之後又搖頭,幾個意思?好像剛剛張昌的那個問題它就是這麼回應的,那又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