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之前被小肉包和小糖包親自上門談合作過的幾家。
想到讓三大魁一家的改變的關鍵,是和雙胞胎一起上山有關,這些人家真的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為了彌補損失,為了能讓自己和家人順利度過寒冷的冬天,他們紛紛找上門,想要和雙胞胎一起上山。
但是,都被三梓晴給拒之門外了,就連三海茂一家,也沒有例外。
“當家的,咱們真的放棄了?”茂伯孃見自家男人放棄的度如此之快,心裡有些不得勁。
她覺得,她們家雖然現在有小兒子的補貼,日子還算能過得下去,但是,她孃家王家的日子可沒有那麼好過。
眼看就要斷頓了,還求到了她跟前,她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孃家親人一個個餓死。
所以,她想從三梓晴這邊給孃家找個出路。
“你有什麼想法?”三海茂敲了敲菸灰,眸光深邃而致命。
茂伯孃心裡牽掛著事,自然沒有注意到自個男人的情緒相當不穩定。
“我覺得現在情況這麼困難,晴子有餘力就應該出來帶我們上山,採更多吃的,為過冬糧做儲備……”
茂伯孃剛開始說得還有些底氣不足,十分飄忽,但是後邊似乎跟打了強心劑一樣,越來越有底氣。
全然沒看見她越說,臉色就越黑的丈夫。
“夠了!你給我閉嘴!”最後,三海茂實在不想再聽她嘰歪,大聲喝止。
茂伯孃從來沒有被自家男人這麼對待過,一時間怔愣地看著他,一邊看,還一邊顆顆掉淚。
若是平常,三海茂見她如此,早就上前安慰兩句去了。
但是這次,他覺自家妻子的思想又開始因為孃家長歪了,而且歪得離譜,他不想再縱容,所以,就悶聲悶氣地在那抽著旱菸。
茂伯孃反應過來後,語氣萬分不可置通道:“當家的,你剛才是吼我?”
三海茂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她,而是繼續抽著老煙。
茂伯孃看出自家男人這是預設的意思,眼淚掉的更歡了,抽抽搭搭質問道:
“為什麼?你為什麼吼我?我做錯了什麼你要吼我?我嫁給你幾十年,自認為盡心盡力,把這個家操持得妥妥帖帖,你也說我勞苦功高,從來沒跟我這般紅過臉,如今卻要因為一個外人……”
三海茂一直等到妻子叨叨不休完,才語氣淡漠道:“說完了嗎?”
茂伯孃再次呆住了,她完全沒想到丈夫會是這個冷漠反應,心瞬間哇涼哇涼的。
“我知道你心裡什麼打算,我告訴你,想都別想!以前,你往孃家搬東西,貼補孃家,我沒意見,也讓你貼補了幾十年了,也算是對王家仁至義盡。
但是,你要是為了你孃家人對著我們三家人,那我告訴你,我絕對不允許,你休要做夢。
若是讓我知道了你後邊對晴子她們有什麼動作,傷害我們三家人,你就會你們王家去。”
“你說的,是真的?你當真要這麼對我,你當真這麼絕情?”茂伯孃依舊不願相信自家男人會這麼絕情。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裡清楚!別挑戰我的底線!”三海茂說完,直接拿著老煙桿出了房間,然後撈起地上的揹簍出門,朝溪崇山走去。
同住在一個院,隔音又著實不怎麼好,三梓嚴一家四口自然也是聽到了二老的爭吵,但是,都沒有選擇出去,而是麻木地躺在炕上起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