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兩個傢伙是被下毒毒死的。不過我沒有見過這樣的藥物。實在是太奇怪了。”驗屍官說道。
“奇怪,怎麼說?”
“這種東西嚴格來說不是毒藥,而是一種病毒!”驗屍官的話讓沐澤林虎軀一震。
“什麼?病毒?有沒有傳染性,毒性怎麼樣?傳播途徑搞明白了沒?”沐澤林著急地問道。
驗屍官用一副大敵當前的模樣回答道“沒事兒的,體內的病毒在宿主身亡後也跟著自動死亡了。
不過有沒有傳染性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剛剛把一些組織樣本提取出來。
這種病毒專門攻擊人類的腦組織。
我用顯微鏡在他們的腦部現了這些病毒。
它們的作用機理是透過不斷地在宿主的腦部進行復制,宿主細胞裂解後新生的病毒會被釋放出來。
它們會不自主地結合在一起,同時也會釋放一種奇怪的資訊分子,迫使腦血管內的紅細胞自動裂解。
注意,這不是正常的細胞凋亡。這可能是一種針對人類而研的病毒。但是我們所掌握的資料太少了,加上我們的科研條件也不允許我們再繼續研究下去了。
如果要對這樣的病毒進一步研究,我們就只能把組織樣本儘快送去鎮外的霍利迪研究所。
只有那裡才有能力研究這樣的病毒。”驗屍官的話讓沐澤林的內心更加惶恐不安了。
他根本沒有想到事情會那麼嚴重。
“所以說,如果沒有活體病毒,我們根本不清楚這些東西有沒有傳染力,傳播途徑是什麼也一無所知是吧?”
“嗯,是的啊!所以我建議是立刻隔離整個鎮子,並且挨家挨戶進行檢查才是。
他們身上的病毒應該是在銘基工廠那裡感染的。
我們需要去那裡採取樣本才行。
還有為了以防萬一,近期內所有鎮民需要佩戴一定保護口鼻的物品,不要生一些不恰當的關係,不要和別人有唾液的交流等等。
注意事項還有很多,我等下和鎮上的診所協商之後再把具體的情況告訴局長你吧。”
看著驗屍官如此正經的樣子,沐澤林意識到,一場潛在的災難可能即將到來。
“好的!我馬上去找飯島佐助隊長。你先去診所和鎮上的醫生們協商一下。
這個樣本組織先在你這裡儲存吧,我搞定之後就帶人過來取。”沐澤林沒有浪費時間,他立刻就做出了接下來的安排。
這個事情涉及到整個鎮子上所有人的性命,必須謹慎對待。
在沐澤林緊鑼密鼓地安排的時候,離霍利迪不遠處的舊金山市阿黛爾區生了激烈的槍戰。
一群暉日帝國特工正在追殺一個穿著黑色的男人。
“姜新民!你已經無路可逃了,趕快放下武器,和帝國合作。”領頭的正是6屋武志總檢查官。
他大聲喊道,想要透過這樣的方式逼迫姜新民投降。
他的手下特一課的副課長南造福田透過了一個特殊渠道,搞到了一份來自中夏國的國際性抵抗組織良醫在舊金山市內的一部分潛伏人員的名單。
當中職位最高的就是這位——現在的阿黛爾區警察局的副局長姜新民。
他是良醫組織在舊金山市內的行動組組長。
而且還是領導了舊金山市周圍的良醫地下組織成員的第一把手。
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目標。
6屋武志在得到了這樣的情報之後,便立刻組織了這一場行動。
必須在最短時間裡拿下這個人,從他的腦袋裡得到更多的情報。
聽到了6屋武志嘴巴里說的那帶有明顯口音的英語,姜新民扭頭就是兩槍,然後邁開腿就跑。
他心知肚明,和這些傢伙說再多也是沒有用的。就算是投降了一旦沒有了利用價值,他馬上就會被處理掉。
所以能跑就跑,要是跑不掉了,那就只能殺身成仁了。
不過姜新民有一點兒很不解,那就是他不知道怎麼暴露了身份。
要知道在之前那個喪屍事件裡,他姜新民可是和暉日帝國的皇太子都是有一面之緣的。來巴結他的那些人都不知道有多少。
自己怎麼就突然暴露了?
好在最近姜新民都一直保持警惕,戒備心很強。
他今天晚上回家就感覺不對勁,沒想到還真的是有一夥兒特工躲在自己家裡。
就等著自己回去之後實施抓捕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