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秦浩,何安安咬牙切齒,眼圈通紅,彷彿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今天何老爺子的八十大壽上,原本他們家風光無限,出盡風頭。
可偏偏的,秦浩這傢伙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成了陳大長的恩人,憑藉陳家這棵參天大樹,瞬間彎道車,一下子把他們家的風頭全都奪走了。
儘管何玉蓮無比眼紅,酸溜溜的說著什麼‘靠山山倒,靠水水乾,自己有能力才是真的,其餘都是假的。’
‘陳家只是念及舊情,給他一個面子,免得落人口舌,說陳家做事不地道而已,不會和這種底層人物有更多的來往。’
但是見到秦浩何玉梅一家,被何家人捧到高座。
一眾身價億萬的富翁全都興沖沖的跑過來,忙不迭的和何家簽訂合同,他們不眼紅,不嫉妒那是假的。
尤其是許文城,這種極度愛慕虛榮,攀附權力的人,都快要嫉妒死了。
眼下,何家老大這勢利行為,讓他們給秦浩林芷溪讓房間,則是一根導火索,徹底點燃了他們心中的不滿和嫉妒,這股負能量也很快的轉化為對秦浩的怨恨。
“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何安安被趕出房間,孤零零的走在大院裡,氣得不行。
勢利眼的何家老大,甚至連枕頭都沒給他們留下,擺明了要狠狠踩他們一腳,以此來討好修復風光正盛的秦浩一家感情。
“我怎麼會有這種勢利眼親戚,真是氣死我了。”
“親愛的,彆著急,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需要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辦法,怎麼把這筆賬淘討回來。”
許文城則是比何安安有城府的多了。
畢竟是混體制裡的‘青年才俊’,這點隱忍力他還是有的,他拉著何安安走進何家留給他們的雜物間,避免引來其他人的圍觀。
“你說,我們怎麼報復秦浩那個混賬,我現在一分鐘,一秒鐘都忍不下去了。”何安安氣沖沖的盯著許文城。
從眾星捧月的小公主,現在倒成了無人問津的灰姑娘,何安安哪裡經得住這種落差。
“親愛的,你給我時間,好好想一想,打蛇要打七寸,我們要報復秦浩,就要從他最薄弱的地方下手——”
燈火明暗之間,許文城那張看似儒雅的臉龐,此刻顯得無比的陰險猙獰,讓人不寒而慄。
一夜無眠。
很快的,天光大亮,何安安翻來覆去的,憋了一肚子氣的她一晚上都沒睡著,臉色很是難看。
“許文城,你到底想出辦法沒有?這都一晚上了。”
何安安氣沖沖的對許文城問道。
“想著呢,現在那秦浩那混賬在何家地位正高,還有陳家的關係,想整天還真不好辦——”
一旁的許文城情況也沒有好多少,他盯著兩個黑眼圈,地上撒滿了一圈菸頭,也是絞盡腦汁,苦思冥想,都快把一肚子的壞水都掏空了,也沒有想出什麼辦法來。
“你真是廢物東西,我怎麼跟了你這種男人,告訴你,這口氣我必須要出,還要給我出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