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二十日,初雪如約而至。
——
晚上睡覺之前瀟疏影還趴在陽臺上感慨,“好多年沒見過雪了,好想看雪啊!”
權崢從背後抱著她,聲音比大提琴還要悅耳,“上帝很快就會滿足你的願望。”
氣象臺說,今年的氣溫比去年低4—5度,今年的初雪可能會提前半個月到來。
夜空繁星閃爍,星輝斑斑,寒氣點點,氣溫很低,夜空卻也清亮,一點都沒有陰沉的感覺。
“呵呵——”瀟疏影指著天空鄙視道,“睜眼說瞎話。”
繁星寥廓,星芒盛光,他居然大言不慚地說即將會下雪。
欺負她從村裡來的,沒有常識是不?
權崢不置可否,等雪降下,她就知道了。
溫熱的氣息呼在耳邊,淺薄的吻如雪花般,落在臉頰,清清涼涼的。
“癢——”瀟疏影“咯咯”笑道,推著權崢躲避著。
權二少非但沒有放過她,反而雙手摟著她的腰,薄唇覆在了櫻唇上。
“唔……”突如其來的吻,讓瀟疏影有些不適,她推搡他,卻躲避不開。
唇齒間的交纏,似乎如同兩顆心的盤繞,藤蔓拔地而起,心心勾連。
她從天而降,纏上他,於是她跟著他回家。
他認定了她,陰謀出,於是她成了他的妻。
若有一天,若能相見,若緣分果真妙不可言,回頭的剎那,我們不期而遇。
原始森林中,他們不期而遇,萬丈紅塵裡,他們鍾情彼此。
愛情如花盛放,所到之處,似乎水到渠成。
吻,越來越濃烈,也越來越熾熱。
室外寒氣凜冽,室內如火燃燒。
曖昧如同玫瑰的馨香,從花蕊深處釋放,嫋嫋繚繞,纏纏綿綿。
手在嬌軀上游走,所到之處,如火繚繞,權崢不禁呼吸粗重,壓抑無比。
一吻結束,兩人都氣喘吁吁。
瀟疏影有些惱怒地打他,“禽獸,還有一個月,你就不能忍忍嗎?”
“不能!”權崢聲音沙啞,某個地方叫囂著,似乎在不滿的抗議。
緋『色』宛若天邊豔麗奪目的晚霞,爬上那瑩瑩水天之處,斜暉脈脈,春水悠悠,眉宇間『蕩』漾的那一抹春情,比花還要嬌豔。
“禽獸!”她嬌嗔。
“只對你一個人禽獸!”
“滾!”
“一起滾!滾床單!”
拉著她的手覆在某處,瀟疏影臉如火燒。
“滾!姑娘我不奉陪!”別想再讓她幫他動手解決。
“媳『婦』兒,老公難受……”權二少貼在她耳邊呢喃,話語沉沉,卻隱含幾分委屈。
這樣的他,少了幾分凌厲冷漠,多了幾分溫潤,雲端高陽,如仙似神。
“你去洗冷水澡!”瀟疏影態度堅決,總是被他得逞,她都快覺得自己成老司機了。
“冷水澡太冷。”
“就是因為冷,所以才能降火。”
“會感冒。”
“禽獸一般不會感冒。”
……
“唉——”重重嘆息一聲,權崢涼涼道,“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寧願讓自己的老公感冒,也不願意幫老公一把,這日子沒法過了……”
瀟疏影,“……”
天天被壓榨,她還沒悲傷春秋呢,他倒先感慨人生了。
臥槽!遇人不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