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她的後背上,傷口已經結疤。
總裁大人也終於同意了她的離開請求。
走出這座奢華的別墅,蕭晚晴就如同籠中放飛的鳥,感覺身心都無比自由。
直到後來的某一天,蕭晚晴再一次背起行囊不得已從這裡離開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能守在一個人身邊,哪怕是一座牢籠,那也不過是一種奢求。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回到家,父親只是過問了他出差的情況,他把自己照顧得也還可以,這總算讓蕭晚晴安下了心來。
她黃昏時分,她離開家出去買菜,卻在樓下看見了一身疲憊的藍齊珂,這讓她大吃一驚。
“齊珂哥哥,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生了什麼事?”
“上車!”藍齊珂陰著俊臉,語氣很衝。
“怎麼了,齊珂哥哥?”
蕭晚晴不明所以。怎麼他也跟歐陽寒雪一樣。
這一個一個的,都是吃火藥了?吃炸藥了?還是怎麼了?
“上車!”
藍齊珂一身怒氣,開啟車門扭頭不去看她。
蕭晚晴吐了吐舌頭,趕緊坐進了車子。
藍齊珂的車子繞著護城河開。一路上,藍齊珂都沉默著。蕭晚晴試著叫了他幾次,可每次她一叫他“齊珂哥哥”,他腳下油門就使勁踩一次,嚇得蕭晚晴把所有的疑問都乖乖地塞回到肚子裡。
車子繞著護城河開了一圈後,終於停了下來。蕭晚晴也終於看到藍齊珂緊繃的臉上鬆弛了些,她才小心翼翼的挪了挪緊貼在車座靠背的受傷的背。
“嘶”,她忍著,還是不自覺地出了抽氣的聲音。
“怎麼了?”
藍齊珂皺眉。
因為蕭晚晴去醫院的時候,他被支去送文姝了。第二天等他下班趕到醫院去的時候,蕭晚晴又已經出院離開。
打她的電話又一直提示說對方無法接通,藍齊珂趕到她家去,從蕭雲天嘴裡聽說她出差了。
可他知道並不是這麼回事。
幾天都在找她。可是跟她失去聯絡已經十年,他根本不知道她的朋友,更是對她的交際圈子一概不知。
問過付秘書,可對方一句“我不清楚”,把一切推得乾乾淨淨。
他只好每天下班了就來她家樓下蹲守。
這不,已經守了三天了。
“沒事,後背有點疼。”
“手機哪去了?”
“摔壞了。”
“這幾天住在哪裡?”
蕭晚晴現,藍齊珂今天說話怎麼就那麼不對勁呢!
跟審問犯人似的。
“齊珂哥哥,你到底是怎麼了?”
“你這幾天住在哪裡?蕭叔叔說你出差去了,你是住在朋友家裡嗎?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我是跟總裁一起出差了呀。”
那天藍齊珂也跟歐陽寒雪一起出現的事,她並不知道。
現在這麼說,就是為了不讓藍齊珂為她擔心。
反正事情已經過去了。
“蕭、晚、晴!”
藍齊珂黑著臉瞪著她,一字一頓切齒說道。
“別以為我是傻子。那天晚上我跟總裁一起過去的。”
“哦,原來你已經知道了呀。呵呵,我沒事了,齊珂哥哥。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蕭晚晴也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