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晚晴被一路抱著,她還有些迷糊著,搞不清楚狀況。
看見閃電,她害怕。
而且這一路的車過快,她有些頭昏。又被歐陽寒雪從車裡給拽下來,蕭晚晴壓根不知道身處何處。
直到室內白晃晃的燈光自頭頂打下,蕭晚晴才皺起眉頭打量起這座陌生的房子來。
跟碧海藍居比,稍微顯得舊了些,但還是那麼奢華,像皇宮般。
歐陽寒雪抱著她由弧形樓梯而上,一路雙手緊抱著她,恨不得把她捏碎了般。
他快步往前走著,看也不看蕭晚晴一眼。
“這是哪裡,放我下來。”
蕭晚晴在他的懷裡掙扎著,他的男性氣息混雜著淡淡的菸草味竄入鼻腔,讓她不由皺眉。
這個味道,還是那麼熟悉,但蕭晚晴仍然感到抗拒。
這是歐陽寒雪的味道,修羅歐陽寒雪的專屬味道。
蕭晚晴伸手推著歐陽寒雪,在他的懷裡鬧騰著。
也許是急於離開,力氣就顯得更大一些,她這麼一推,歐陽寒雪的身體往後仰了仰,正在樓梯上的步伐也被她突然的力道衝擊得後退了一步,“咚”的一聲悶響,歐陽寒雪的臀部撞在了樓梯的欄杆上。
“先生!”
樓下的傭人焦急地呼喊。
要是先生從這樓梯上摔下來,那就不好了。
“你再打我試試?”
歐陽寒雪沒有搭理樓下的傭人,沉著張臉試著鬆手放開了蕭晚晴,蕭晚晴的身子急往下,不過很快地,歐陽寒雪就又彎腰把她接住,懲罰似的更加抱緊了她。
這會,蕭晚晴也不敢再胡鬧了,她揪著一顆心,認命地任由歐陽寒雪抱著上了樓。
見蕭晚晴沒有再掙扎,歐陽寒雪的臉色稍稍柔和了一絲,他踢開臥室的白色大門,大步一旋,三五步來到裡頭那張大床上,用力一拋,蕭晚晴重重的摔落,又輕輕的彈了彈。
“你幹什麼!”
蕭晚晴看著邊解開領帶邊向她走近的歐陽寒雪,摸爬著從床上坐起來,一邊往床頭上縮一邊看著床尾慢慢朝自己走來的歐陽寒雪,小小的身子在輕微地抖。
“告訴你答案!”
歐陽寒雪冷冷地勾著唇,他已經走近了蕭晚晴的身邊,身上的襯衫也已經脫落,露出小麥色的上半身肌膚。
結實精壯的男性軀體,六塊腹肌赫然顯露,還有那左手臂膀處的一顆肉痣,很是性感地傲立著。
他站在床頭,伸手解開皮帶,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剝得只剩下一條黑色的內褲。
他居高臨下的注視著蕭晚晴,一字一頓地回答她的問題。
蕭晚晴不是問他憑什麼嗎?他現在就要用行動來告訴她。
“歐陽寒雪,你,你要幹什麼!”
蕭晚晴已經挪到了床頭,身子已經抵在了床頭上,已經無法再後退了,她又悄悄地往另一邊挪去,小屁股一寸一寸的移動著,慢慢的挪動著,試圖離歐陽寒雪遠一點。
她不知道歐陽寒雪說的“告訴你答案”指的是什麼。她看見他在飛快地脫掉身上的衣物,脫得只剩一條內褲。她看見了他光裸著的胸膛,看見了他的腹肌,眼角的餘光甚至還看見了那不該看見的支起的小帳篷。
蕭晚晴很快就羞紅了一整張臉,她低頭不再看他,一顆小心臟更是劇烈地跳個不停。
她隱隱感覺到了接下來要生的事,心頭酸澀,一股屈辱的淚水已經在眼眶裡打轉。
“我來告訴你我憑什麼。”
蕭晚晴垂懸欲滴的模樣,並沒有讓他心生憐惜,歐陽寒雪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把快到挪到床邊的蕭晚晴伸手撈了回來。
蕭晚晴跌入他的懷裡,歐陽寒雪對著她的脖子咬了上去。
不是親吻,而是咬,像小狗一樣的咬上去。
“啊!”
蕭晚晴痛得驚呼一聲,淚水也掉了下來。
她對著歐陽寒雪拳打腳踢起來,粉拳不斷地落在歐陽寒雪的後背上,傳來一陣“咚咚咚”的悶響。
她被歐陽寒雪扯過,側坐在他懷裡,雙腳踢不到他,她就用力的踢打著床墊,床墊也出“咚咚咚”的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