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寒雪伸過手,把蕭晚晴脖子上的項鍊握在手裡,四葉草的邊緣印在他的掌心,有些微痛。。
就像此刻歐陽寒雪的心底那般,微微痛著,卻無處洩。
他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凝視著蕭晚晴的小臉看了好一會兒,而後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個吻,為她蓋好被子,起身去了書房。
拉開書房書桌最下面的一個抽屜的門,從最底層翻出一疊信件來。
這些信件,都是蕭晚晴以暖春的筆名,在十年前給他寫的。
細細地把這些信件一封封看過,歐陽寒雪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抬眼看了看桌面上的檯曆,看到上頭的一週後的一個日子,拿過筆把它圈了起來。
隨著這個圈子的畫下,他的心情也輕鬆了一些。起身回到臥室,再次摟著蕭晚晴,睡了過去。
一週後,蕭晚晴正在碧海藍居看著書,歐陽寒雪卻在午休時間回了家來。
吃過飯後,兩人回到臥室,蕭晚晴這段時間在家養身體,養成了午休的習慣,歐陽寒雪攬著她坐在床頭,溫聲對她說“稍後會讓人送禮服過來,晚上陪我出席公司的週年慶典。”
“啊?可以不去嗎?”
晨暉集團這樣大的集團搞的週年慶典,那一定是曼城數一數二的商業聚會,到時候一定是賓客雲集。而且都會曼城上流社會的人,蕭晚晴可不想陪著他出席這樣的晚會。
“為什麼不去?”
歐陽寒雪笑著牽過她的手,放到唇邊親吻了下,笑著低聲問。
“那樣的場合,我不想去。”
蕭晚晴別開頭去,並不看他。
這樣的場合,公司的董事和高層也都會到場,蕭晚晴陪同歐陽寒雪出席,又算怎麼回事?
“你害怕?”歐陽寒雪皺眉問。蕭晚晴一下抬頭,對上了他。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被歐陽寒雪全部收入眼底。
“晴兒,相信我。”
歐陽寒雪看著蕭晚晴,心酸地把她納入懷裡,低聲在她耳邊溫聲對她說道,他摟在她腰上的手,加大了力道,透過這樣的方式讓她相信他。
“我不想去。”
蕭晚晴把頭埋在歐陽寒雪結實的胸膛上,聲音細細的,悶悶的。
“這件事沒商量,就這樣說定了。一會跟我一起去公司,晚上一起過去。”
本來打算讓她在家待著,到了晚上再回來接她的,現在看來,有必要在下午上班的時候就把她帶到公司去。
“歐陽寒雪?”
蕭晚晴揚起頭,睜大了一雙眼睛可憐兮兮看著他,口中低聲喊著他的名字,帶著點撒嬌的意思。
歐陽寒雪看著她這副從未有過的撒嬌樣子,心頭一緊,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扣住她的後腦,歐陽寒雪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蕭晚晴感覺到一番天旋地轉,口中出“嗚嗚”聲,雙手推拒著歐陽寒雪,知道歐陽寒雪自己也有了窒息的感覺,才鬆開了她。看著憋得通紅的小臉大口呼吸的蕭晚晴,他伸手在她的後背上輕輕拍打著。
蕭晚晴緩過來,忍不住又嬌怒著瞪了他一眼,歐陽寒雪“呵呵”低笑出聲,更加攬緊了她。
“相信我,晴兒。”
他低啞的醇厚嗓音帶著特有的魅惑,蕭晚晴怔怔看著他,鬼使神差地輕點了點頭。
這天傍晚,在一家餐館用過晚餐,歐陽寒雪帶著蕭晚晴來到了一傢俬人定製會所。
店裡的工作人員看到歐陽寒雪,馬上笑著迎了出來。
“歐陽總裁,您好,裡邊請。”
“給她挑一套禮服,不要露胸露背露手臂。”
歐陽寒雪直接把蕭晚晴交給了迎出來的工作人員,看了看腕上的手錶,直接把要求說了出來。
蕭晚晴白了他一眼,心想著剛才怎麼沒把碧海藍居的被子給帶一條過來,披在身上直接去參加晚會得了。
在各排衣架前梭巡了一番,工作人員挑了幾件禮服出來,蕭晚晴都沒有看上,瞥了眼一排衣架上一條綠色的禮服,蕭晚晴挑出拿到正坐在沙上看雜誌的歐陽寒雪身邊。
“這條好看嗎?”蕭晚晴問。
“不錯。看看後背。”
歐陽寒雪點點頭,蕭晚晴總能把綠色穿出特有的韻味來,歐陽寒雪看著她手中的禮服,讓她把禮服的後背展示給他看。
蕭晚晴把禮服背後那面轉到歐陽寒雪面前,看著那空了大半個背部的禮服,歐陽寒雪擰起眉頭,抬頭滿含深意地看了蕭晚晴一眼。
“可是我喜歡。”蕭晚晴垂眸低聲嘟囔。
“歐陽總裁,您看這樣行不行,給這位小姐披上一條披肩,那後背露出來的部分也就都遮住了。”
剛才的工作人員拿著一條白色的蕾絲披肩走了過來,對歐陽寒雪和蕭晚晴說,並且把披肩往蕭晚晴的身上比了比。
蕭晚晴本就生的白皙,這條白色的披肩披上去,更顯得膚如凝脂,那張白裡透紅的小臉,更襯得極其的嬌豔動人。
歐陽寒雪看了看工作人員手中那條披肩,又看了看蕭晚晴手中的禮服,終是在蕭晚晴滿含期待的眼神中溫聲說道“去換上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