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可解千愁,卻又傷人五臟六腑,有它善可自我麻痺,苦與樂,也做於這酒精之中。
男人嘛,委屈了只能往這種地方跑,跟女人訴苦,一般顯得太小男人了,更怕其為自己擔心,索性,把自己灌醉,暫且把煩惱都拋之腦後。
“亦程……別喝了。”
王君陽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從安亦程身後一把把酒杯搶走了。
“你喝杯子,我用瓶子吧!”這還得意起來了,豪爽的把瓶子舉起來,氣也不換的狂飲掉半瓶子。
“我說,你這是受了什麼氣啊,跟酒過不去,我打你電話不接,幸好這是你除公司以外最常來的地方……不對,現在應該是除了公司和公寓以外最常來的地方……”
“君陽,你說,做豪門貴公子好嗎?”
“當然,你不是很好嗎!有人幫你創業,打天下,何止是省了一個‘少奮鬥十年’,簡直就是如魚得水,呼風喚雨那且是難事。”
王君陽感嘆,這就是他眼裡的豪門公子。
“呵呵……”安亦程幾分清醒幾分醉,冷笑起來,“那我們換換吧,我更願意做一個普通人,可以自己選擇想要的生活,而不是一件商品,任由主人出售。”
“太后娘娘說什麼了?”
“老樣……我要隨時準備為安家犧牲自我,保家業,這是我的命。”亦程舉瓶再喝一大口,“可我不認命……”
“唉!那你打算怎麼做?離家出去,帶著伊茉私奔。”
“我沒那麼幼稚……”
“是的,你現在不能幼稚,因為蘇萊曼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一週時間而已,現在卻一點眉目都沒有。”
王君陽擺弄著酒杯,轉來轉去,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媽那邊暫時探聽不到‘高戶’的訊息了,目前正在冷戰時期。”
“現在,只有從王小山那裡掰開他的嘴了,讓他說話了……”
“現在小語不醒,我們已經全然沒有了線索,”安亦程放下瓶子,看了眼周圍燈光四起的酒吧,“只能等著接下蘇萊曼的戰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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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酒消愁的男人,也是喜歡不醉不歸。
門鈴按響了。
“君陽,呀……喝多了!”姚伊茉開門,驚訝的看著門外的王君陽,肩上還靠著個喝的爛醉如泥的安亦程。
“趕快進來!”
兩人把他扶進客廳沙上,安倒頭就睡,姚伊茉忙著準備了醒酒茶。
“伊茉別弄了,這東西對他不管用的,睡一覺就好了,以前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