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後當天,貓眼咖啡廳。
“叮叮……叮叮——”
李秋生推門進了咖啡廳,店裡果然沒有客人。值班的老闆娘是來生淚,正趴在櫃檯上無所事事地看著電視。
電視里正在播出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電視劇。
她將電視聲音控制得很小,李秋生站在門口幾乎聽不見任何電視裡的響動。她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吃一口攤在吧檯上的膨化小零食。
“我回來了。”
“大姐,我來了。”
她聽到了大門開啟和鈴鐺聲,也懶得抬頭,只是舉起手揮了揮,表示屋內有人,聽到李秋生和櫻木說話,才打起精神說了兩句。
“你想喝點什麼,自己拿吧。哦,櫻木啊,你也來了。你們還帶了朋友來?那記得自己算賬交錢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哦,明白。”
“是我們不好意思,打擾到你看電視才對。”
李秋生、櫻木、宮城、彩子坐在一個距離吧檯儘量遠,又靠窗戶的卡座裡。
“你們想喝點什麼?茶、咖啡還是可樂?今天我請客。”李秋生問道。
……
李秋生熟練地給每個人面前擺上了他們要的飲料後,就把他自己在比賽中現的奇特感覺說了出來,並且認為如果不能儘早找到問題的原因。很可能下次與陵南隊碰面時,湘北隊依然會陷入苦戰,甚至再一次輸掉比賽。
“「與陵南隊的差異」,這種說法,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宮城良田喝了一口自己點的黑巧克力,“關鍵是我沒有參加那場對陵南隊的練習賽,我不知道湘北……”
“今天這場比賽,我依然感覺到了同樣的感覺。雖然我們大勝了他們,但在我心裡,我總覺得是咱們在場上有很大的問題沒有解決。”
李秋生指的就是剛剛結束的神奈川西支部賽區小組決賽對手淺野高中隊。
說到這場剛剛結束的比賽,宮城良田就熟悉多了。
“難道是我們身高太高?”
櫻木花道認真地問,“他們一個到達我身高高度的人都還沒有,每次都能很容易地被我突破。”
“……”李秋生和宮城良田面面相覷。
“櫻木,我說櫻木啊,你沒得分啊,也沒有什麼表現,怎麼叫突破啊。”
“摔跤男,你就別嫉妒我有那麼出色的表現,搶了你的風頭。我這麼厲害,對湘北可是很好的事情啊。”
“好了,好了。”
宮城擺了擺手,然後跟李秋生耳朵對嘴巴,開始繞過櫻木花道小聲商量。
“你感覺異常的時候,是進攻時,還是防守時?”
李秋生回想自己的感覺,“是進攻時。在防守時,我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但是在進攻時,卻能夠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