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陷入了短暫的安靜,譚抒雁眼中閃過一絲瞭然,原來是這樣,自己的想法的對的。
“爸爸知道你現在在查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很有可能我們身上的怪事也會在其中得到解釋,這一切都要靠安安了。”
譚抒雁敏銳的從譚淨遠的話中聽出了別樣的意思,她抬頭盯著譚淨遠看,想要得到答案。
“記憶被重置了兩次,對我身體不可能沒有影響,爸爸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修煉了。”
譚淨遠笑呵呵的開口,看不出一點沮喪的神情,譚抒雁瞳孔一縮,面上浮現錯愕的神色,怎麼會?!
譚抒雁不由分說的抓起譚淨遠的手臂,將真氣探進他的體內,譚淨遠眼神柔軟,並沒有要制止譚抒雁的意思。
“可是,上次都還好好的。”
此時的譚淨遠內體,就如同紮了無數個小孔的氣球,非但無法聚攏靈氣,反而會是夜以繼日的消散下,最終變成一個徹底的普通人。
“凡事都有兩面性,爸爸我能活著回來和你媽媽一起生活,對我來說就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
譚淨遠看的很開,他揉了揉譚抒雁的腦袋,企圖把她怔愣的神色揉開。
“安安,一個人的長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爸爸想要和媽媽一起變老。”
此話一出,譚抒雁心中不斷閃現的補救方法,頃刻間煙消雲散,她看到了譚淨遠眼底的認真,沉默的點了點頭。
譚淨遠拍了拍譚抒雁的肩膀,然後慢慢走出了臥室。
“痛苦嗎?”
譚抒雁把身子放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的眼中透著一絲迷茫,這是譚抒雁從沒有想過的事情。
良久,譚抒雁長呼一口氣,把紛擾的念頭壓下,眼下重要的事情,還是要想辦法把殘缺的功法補全才行。
譚抒雁掏出了銅錢,為了結果更加準確,她還在地上佈下了雙重陣法,所有準備妥當後,譚抒雁逼出自己的一滴精血覆在銅錢上,隨後將其往空中拋去。
叮鈴幾聲,銅錢安穩的落到地上,譚抒雁看著卦象,銅錢分別指向了兇,煞兩個方位,但從整體卦象上來看,譚抒雁卻看不到絲毫大凶的徵兆,反而有一種柳暗花明的意思。
譚抒雁站在原地,視線沒有挪開分毫,半晌譚抒雁眨了眨眼睛,迅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謝大人,當時說去地府檢測本命武器的事情,如今可還有效?]
[自然。]
謝必安回覆的很快,得到答案的譚抒雁心頭一鬆。
[譚姑娘何時有空,我可以帶你下去。]
[今晚?可以嗎。]
譚抒雁也覺得自己有點著急了,但她的心頭始終有種緊迫性,直覺告訴她,如果以現在這個狀態和那個‘神’對上,恐怕比不過人家。
[可以。]
謝必安給了準確的答覆,譚抒雁和他約定了時間,等到夜幕降臨,譚抒雁早早地回到臥室,等待謝必安的到來。
“安安,來看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