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是昨天送到我府上來的。”
成元從自己的書桌上拿了個什麼東西再次走了回來,原本有些懶散的槜先生,在看到那東西的一瞬間,眼神一厲,立馬直起了身子。
“邀請函?!”
槜先生語氣中帶著驚異,很顯然這東西的出現在他的意料之外。
譚抒雁聽到邀請函三個字後,下意識地想到了研討會,她無聲地看著槜先生,得到了他肯定的眼神。
“不是三年一次嗎?”
“按常理是這樣的。”
槜先生有些頭疼地捏了捏自己的眉頭,從元的手中接過邀請函,開啟一看,日期寫的正是今年的八月份。
不止譚抒雁,元和槜先生也想不通,研討會為什麼會突然提前了整整一年
的時間。
“他在著急?”
譚抒雁眉頭一皺,想到了這麼一個可能。
“也不是沒可能,畢竟他的爪牙,已經被我們消滅得差不多了。”
槜先生合上邀請函,神色慢慢恢復平常,坐在位置上和譚抒雁開始理性探討起來。
譚抒雁聽後沒點頭,也沒有搖頭,她總覺得那個'神’的目的沒有那麼簡單。
“總之來都來了,那就迎戰吧。”
槜先生也看得開,早一年晚一年都要去,索性就一次性解決,還世界一個安寧。
“這次,還是你們和周仁一起去嗎?”
元對槜先生的決定沒有意見,反問了一個問題,但沒想到的是,槜先生聽了他的話後搖搖頭。
“不止,我們還有個外援。”
元有些好奇,槜先生回了個隱士高人給打過去,謝必安的身份,也不是誰都可以知曉的。
“既然如此,你便看著辦吧。”
元沒再多說什麼,這種事情他向來給了槜先生很大的自由度,槜先生習以為常,多逗留了一會兒,就帶著譚抒雁離開了。
“怎麼樣,要和你的子溫說說這件事嗎?”
槜先生笑得不懷好意,成功得到了譚抒雁死魚眼,槜先生見狀在自己的嘴前豎起一根手指,表示是自己嘴欠。
“我會問的。”
正事要緊,譚抒雁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回答了槜先生的問題。
“那就拜託抒雁了。”
邀請函來得突然,距離時間點,也不過一個來月的時間,想必收到邀請函國家此刻也正在兵荒馬亂之中。
譚抒雁回到家中,進入臥室的第一時間,就給謝必安撥通了電話。
“抒雁?”
聽到謝必安這麼叫她,譚抒雁還是有些不自在,不過她隱藏的很好,沒有讓謝必安現。
“子溫。”
“抒雁找我有什麼事嗎?”
聽到譚抒雁的稱呼,電話那頭的謝必安心情很明顯地好了不少,譚抒雁勾起一抹笑意,很快地把心思拉回到正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