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永昌永昌田慶之,賊將快來受死!”
青年將領正是田喻,他作為先鋒,終於是趕到了。
只聽他對著馬大喝!
而馬聽到來將報名,頓時一臉不屑。
這個什麼狗屁田慶之,他聽都沒有聽過。
肯定就是個無名小卒。
區區無名之輩,也敢讓他西涼錦馬去受死?
簡直就是膽大妄為,找死之輩。
“拿命來!”
馬一邊怒喝,一邊騎著戰馬朝著田喻衝去。
很快,倆人就到了彼此的攻擊範圍了。
馬率先一槍刺出,頓時被田喻給躲了過去。
然而馬見一槍不中,立馬就挑起槍頭,隨後朝著田喻砸了下去。
見狀,田喻雙槍橫在頭頂格擋。
只聽鏘的一聲。
兩件兵器相碰撞,出刺耳的金屬聲音。
然而,馬這一招,依舊被田喻穩穩的給擋下來了。
接著,只見用力向下壓,試圖將田喻的戰馬給壓垮。
不過,只見田喻嘴角突然上揚。
有些不屑的說道“傳言西涼馬神勇,現在看來不過如此嘛!”
在力氣上,田喻沒怕過誰。
而馬的力氣,在他看來,明顯沒那麼足。
若是馬像他師父趙雲一樣,槍法出神入化,那也就罷了。
可這馬的槍法,雖然厲害,也算是頂尖的。
但是,沒有達到他師父那個地步,他田喻,也就沒有什麼好怕的。
聽到對方這嘲諷的話語,馬氣炸了。
這不是擺明了說他馬不行麼?
哪個男人,能忍受別人說他不行呢?
於是,他更加用力壓下去了。
只見馬的臉色通紅扭曲,青筋暴起,顯然是用盡全力了。
而田喻這邊,雖然沒有了開始的輕鬆。
但是沒有像馬那麼難受。
隨即只見他雙槍挨著馬的長槍,往旁邊一瀉。
頓時,將馬的力氣給化解了。
馬由於用力過猛,差點沒一個跟頭從馬背上率下來。
“呵呵,愚蠢!”田喻再次不屑的嘲諷道。
在他看來,這馬,就如同他還未遇到他師父趙雲時一模一樣。
只會使用蠻力。
這樣在趙雲口中說出,是最愚蠢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