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行醒醒”。
“嗯”?
睡的迷迷糊糊的我被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搖醒了。
“趁著現在涼快,該去地裡幹活了”。
我看著漂亮的妻子,拉過她就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好”。
妻子羞紅了臉頰“討厭,你也不怕被公婆看到,多羞人啊”。
看著妻子如小鹿一樣亂竄,逃似的跑出了房間,我的心裡湧出了一絲絲的甜蜜。
我叫宋歌行,出生於198o年,今年已經23歲了。
妻子名叫李萍兒,是我們這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大美人。
我呢,和萍兒是鄰居,可謂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自幼一起長大,感情自然也是極好,長大後便順理成章的結了婚。
我感覺我還是很幸運的,畢竟追求萍兒的人可不在少數。
其中也不乏一些有錢之人,而我呢,家庭條件一般,但我還是如願的抱得美人歸!
想到這,我便喜滋滋的穿好了衣服,準備下地幹活。
雖然我生在東北,但是東北的夏天,天氣也是異常炎熱,農村人自然是要選擇早晨或者是午後涼快的時候再去地裡幹活。
在兩千年的年代,東北農村的年輕人幾乎都是去往外地務工,我也是其中的一員,只是因為天熱,萍兒心疼我,這才讓我請了長假,回到了東北老家避暑。
等到暑期過去,再同村里人去往外地。
“歌行,下地啊”。
“是啊,大娘”。
一路上我和萍兒熱情的和村裡人打著招呼,這就是東北農村人的淳樸和實在!
地裡的活,無非就是田地裡的雜草,雖然不多,但還是會影響莊稼的生長。
畢竟農村人就指著地裡的莊稼吃飯,可以說這莊稼就是農村人的心尖尖!
西府深山的山腳是一大片莊稼地,同時也是一處亂葬崗,因為在農村有著橫死之人不入祖墳的說法。
平時走到這裡也沒感覺出什麼,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總覺得這西府深山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怎麼了”?
妻子看我的臉色有些不對,趕忙上前詢問。
“我總覺得這裡,我好像很熟悉一樣”。
妻子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在這生活了二十多年,這山裡的一草一木你還能感覺陌生啊”?
我一想也對,也就沒想那麼多,在地裡幹了一會兒活,也就回家了。
農村人並沒有什麼夜生活,吃過晚飯也就是在村裡納涼、嘮一嘮家常。
“秋雨姐,什麼時候回來的”?
馮秋雨是我們村唯一的研究生,要比我年長几歲。
“今天剛回”。
秋雨姐笑了笑,便和萍兒聊上了。
直到夜幕四合,倆人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剛回到家,我便感覺到有點不對勁,我這肚子怎麼會疼的這厲害。
高燒、嘔吐伴隨著肚子疼讓我這個接近一米八的北方漢子有點吃不消,妻子見我疼的厲害,趕忙找來了藥。
父親也是第一時間去了村裡的衛生所,為我找了大夫劉鳳天。
劉鳳天雖然是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可是醫術卻很高明,不僅會西醫,而且還是世代家傳的中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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