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行,去跟你王大爺回去看看去”。
“嗯”。
我點頭應了一聲,便換上了棉襖,和王大爺一起出了門。
年底的農村,睡的都很晚。
路上,甚至可以聽見附近人家傳出來的划拳聲和打牌聲。
當然了,也有婦女們坐在一起聊家常的聲音,她們討論著這一年來地裡的得失、孩子的學業、丈夫的上進以及來年的計劃。
路上的兩個人形色匆匆,和這片祥和的土地顯得格格不入。
“到了”。
約莫十來分鐘,中年男人在一個農家院子大門口停了下來。
接著,中年男人推門而入,這兩人自然就是我和王大爺了。
王大爺家和我家的格局差不多,其實在東北的農村,房子的格局都是大同小異的。
彩玉姐的房間自然就是在西面的屋子了,為了不讓彩玉姐多想,王大爺讓我自己進彩玉姐的房間。
“彩玉姐”。
剛進屋,我便喊了一聲。
“是歌行啊”。
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在炕上起身“歌行,你怎麼有空來看我啊”?
我撓了撓頭,嘿嘿一笑“挺長時間沒見彩玉姐了,想著過來看看”。
彩玉姐身高一米六左右,很瘦,所以顯得很是嬌小。
彩玉姐還是蠻漂亮的,長長的頭,眼睛不是很大,但卻很耐看。
笑起來時,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前些日子聽說你失蹤了,你是去哪兒了啊”?
“也沒去哪兒”。我含糊的敷衍了一句,因為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總不能說我在海里泡了一個多月吧。
“姐姐知道,你這麼大的孩子,都是處在叛逆期,宋叔和張嬸也都是為了你好,姐姐也是打你這個年齡過來的”。
彩玉姐說著,便起身拿來了水果。
好傢伙,敢情彩玉姐是以為我身處叛逆期,這才離家出走了。
不過我也沒有反駁,彩玉姐遞給了我一個蘋果“時間過的還真快,以前的鼻涕蟲都長成大小夥子了”。
我啃了一口蘋果,嘿嘿的傻笑了起來。
就這樣,我和彩玉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時間也漸漸的到了晚上九點多。
“歌行”。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我腦海中響了起來。
“六娘,你可算是來了,你再不出現,我都不知道該跟彩玉姐說什麼了”。
自從斬仙紋破了之後,我還是第一次在精神上和六娘聯絡。
那種感覺很奇妙,就像兩個人打電話一樣,只要是我心裡想的事情,六娘都會知道,所以我和六孃的對話對於彩玉姐來說是加密狀態的。
也不知道六娘最近是怎麼了,自打我從苦海回來之後,六娘就一直沒有在我身邊,也不知道六娘是真的忙,還是想鍛鍊我獨立的能力,畢竟之前我都一直生活在六孃的羽翼之下。
“被一點事耽擱了,這丫頭沒事的,等一會你就知道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著,六娘便消失在了我的精神世界,任憑我怎麼呼喊六娘,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不見回應!
“哎”……
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看著一臉微笑的彩玉姐,一時間我竟然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
“歌行”。
突然,彩玉姐叫了我一聲,可是這聲音卻不是彩玉姐的。
我愣住了,有些警惕的看著彩玉姐。
“幹嘛這個表情?怎麼一年不見,不認識我了”?
見我一直皺著眉頭,“彩玉姐”又說道“是我,小白”。
這時,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我在長白秘境時,一直陪著我的那隻渾身雪白的黃鼠狼!
喜歡北馬仙堂請大家收藏北馬仙堂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