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胡忠應了一聲,幾個人剛想離開,卻被錢森攔了下來,“你們是做什麼的?為啥深更半夜來命案現場?”
胡忠只好把剛剛的說詞又說了一遍。
錢森卻勾起嘴角露出一副自以為是的神情,“讓本隊長來分析一下案情,定是王軍知道了雲天集團的商業機密,才被你們滅了口。
你們在做案的時候遺落了證據,才找藉口回到案現場毀滅證據。”
這幾句話差點把脾氣暴躁的趙山氣死,“你快別扯犢子了,我們幾個人今天去鄰縣走親戚,一點才回到玉天縣。
高收費站的人可以為我們作證,再說了,剛剛法醫說兩個人是死於心肌梗死。”
錢森想調到省裡去工作,可玉天縣的刑事案件太少了,他想立功都沒有機會,今天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文清墨他們,“呵!那也不能排除你們僱兇殺人的嫌疑。
密碼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在案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你們先去看守所住幾天吧!”
看著錢森欠抽的臉,文清墨忍不住手癢,想“哐哐”給他來兩個大耳光。
胡忠卻拉了他一把,從兜裡掏出來幾張驅邪符遞給文清墨,“看守所裡陽氣重,還有正氣鎮邪,你們幾個人去躲兩天有好處。
驅邪符收好了,千萬不要丟了。”胡忠說完在幾個人頭上扯下來幾根頭,“遇到危險就大聲叫我們的名字,我們就會趕過去救你們。”
“你們在說什麼呢?”
見錢森湊了過來,胡忠從懷裡掏出一把藥粉隨手一揚,錢森和幾個手下“噗通噗通”倒在地上。
劉偉嚇得臉色煞白,“老先生,你帶著我們一起走吧!”
“不行,老夫要帶著蘭丫頭她們去找束魂繩,你們去了只會礙手礙腳,老夫也顧不上照顧你們。”
文清墨的眉頭擰了下,“老先生,如果是王軍想害我們,為啥不在公司下手,非要帶我們去亂葬崗?”
“你們幾個都是陽氣正足的年齡,去陰氣重的地方才能引出你們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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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了,儘快去看守所裡待著,晚上睡覺的時候腳對著門,任何人叫你們的名字,都不要答應。
如果有髒東西硬闖,就用舌尖血噴他們。”胡忠反覆叮囑好幾遍,又給幾個人留下了不少供香灰,才帶著古蘭他們離開了別墅。
文清墨的心裡一點不輕鬆,古蘭臨走時面色凝重的看了他們一眼,不知道為啥,文清墨總感覺古蘭和胡忠有事情瞞著他們。
十幾分鍾後,錢森他們才醒過來,不過好像是忘了胡忠他們幾個人,圍著兩具屍體亂轉悠,想找出他殺的證據。
劉偉氣得直瞪眼睛,“我們不是嫌疑犯嗎,為啥不送我們去看守所?”
錢森一向自以為是,見幾個人著急去看守所,撇著嘴角笑了兩聲,“你們是怕本隊長找到證據,才著急走吧!”
文清墨側過頭,不敢去看這個傻貨,怕忍不住過去削他。
文清墨這一側頭嚇了一跳,就見成團的紅霧從樓梯上蔓延而來。
紅霧越來越濃郁,越飄越快,離他們也越來越近,幾秒鐘的時間,就蔓延到了他們的腳下。
看著從腳踝蔓延而過的紅霧,文清墨有種錯覺,好像自己的雙腳被砍斷了,泡在血池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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