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劉偉高聲喊道“天決婆是先生,定是怕有人打散他們的魂魄,才用了手段,帶著幾個孩子投胎轉世了。
就是太著急了,才投胎成動物。”
“快別胡說八道了,哪有這麼快投胎轉世的,想來是他們的魂魄附在動物身上了,還不快出去找。"
被趙山掐人中掐醒的胡忠,掙扎著站了起來,他顫巍巍的走到文清墨身前,對著他的臉就甩了兩個耳光,“你他孃的清醒點,幾個孩子已經死了。
他們的魂魄附在動物身上,還不快安排人去找。"
“不!月兒和玉兒沒死,古華也沒死,他們是阿蘭的命,也是我的命。
他們都沒死,就在這附近呢!"
劉峰嘆口氣,快步走過來,一掌劈暈了文清墨,“別指望文董了,他已經瘋了。
劉偉,你過來給文董包紮傷口,我去調人過來尋找小少爺他們。"
兩個小時後,護衛抱回了十幾條流浪狗,還有幾隻野貓。
蛇和烏龜也抓回來不少。
胡忠用了上百張引魂符,一個魂魄都沒有引出來,“你們繼續出去找,這些都不是打走了護衛,胡忠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古蘭和文清墨,"真是作孽啊!我幾個心肝這是去哪了啊!"
“大伯,你快別哭了,還是想辦法找人吧!
還有就是找到他們的魂魄怎麼辦?是送他們去地府輪迴轉世,還是把他們留在陽間想把他們留在陽間,只能找幾具屍體回來,把他們的魂魄封進屍體中,做活死人。
這棟宅子都翻三遍了,也沒有找到他們的屍體,我總感覺他們沒有死。
我爹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剛剛白族長給算了算,說我爹不在陽間,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被人打死了。"半天說著說著也抱著半夜哭了起來。
幸虧半夜今天非鬧著出去買衣裳,否則也變成動物了。
"你們能不能別鬧騰了。"白敬峰吼了一嗓子,他一直在算幾個孩子的位置,卻始終算不出來。
他們像是被困在什麼地方了,或者是被陰煞氣擋住了,明明就感覺他們在附近,卻算不出來具體位置。
本來這腦袋瓜子就"嗡嗡"直響,他們還鬧騰個沒完,如果哭能解決問題,他早跟著哭了。
"這是怎麼了?"
"爹!"半天見爹回來了,哭著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你去哪了?怎麼才回來啊?”
"爹去地府找幫手了。"半山邊說邊往小二樓的方向跑,"我走的時候讓天決婆帶著幾個孩子躲到小二樓去了。”
等他們衝到小二樓都傻了眼,這裡幾乎被炸平了,連一塊整磚頭都沒有。
劉偉帶著護衛扒開碎磚爛瓦,只找到幾件被炸碎的衣裳。
胡忠差點又暈過去,“心肝啊!你們這是要了姥爺的命啊!"
半山的眼睛也紅了,不死心地帶著人繼續去扒那些碎石頭。
白敬峰再也繃不住了,他剛剛一直在安慰自己,許是天地五氣稀薄,算錯了。
看見被炸碎的衣裳,一屁股坐到地上,“我苦命的兒啊!是爹對不起你啊!
上一世,就沒有護住你,這一世剛剛團聚,你就遭了橫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