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的呢?”
一名微胖的紅袍中年攔住了顧溱的去路。
“通行證是吧,給你。”顧溱說著丟出了那個木牌。
“我是說你的詩文,你以為什麼雜魚都能登場嗎?不拿出點東西來,就像上去露臉?”微胖中年人沒好氣的說。
“早說嘛。”顧溱笑了笑,道“有筆和紙嗎?”
她的話一出便引來了一陣鬨笑,在場的人那個不是準備了很久,雖然遠不如武道吃香。但是管理一個門派的各種事務,財物以及和其它門派國家之間交通,也是一個十分好的差事,不願意走武道的就只能走這樣的仕途。
為了今天,他們哪個人不是做了多年的準備,早就已經做好了許多文章,就等這時候選出一篇來作為憑證。
於是乎,其它人看著顧溱的眼神除了痴迷外又多了一些輕蔑與玩味。
那個檢查官愣了愣,冷哼了一聲,指著桌子道“上面有紙筆,你自己看著辦,要是不行就滾蛋。”
檢察官的話音剛落又傳來了一陣嘲笑聲。
“要寫就快點,不行就讓讓,我們趕時間呢。”
隊伍後面有人催促,帶著一些戲謔味,並不是真的趕時間。
“急什麼!”顧溱冷喝道,她撇了一眼那些一個個書生模樣的人,冷笑一聲後抓起了桌上的筆,寫下了一行行小字。
手起筆落,一行飄逸的文字便浮現在紙面。
“好了,行了吧,我可以過去了吧?”顧溱拋下毛筆。
紅袍檢察官看了看道“等等,不合格的不能進去。”
“你看都不看就不合格了?”顧溱說道,這要是不合格也不是她不合格吧,只是上輩子的那些偉大詩人們不合格,而且不合格也很不合理。
“男兒何不帶吳鉤,
收取關山五十州。
請君暫上凌煙閣,
若個書生萬戶侯?”
檢察官慢慢看完這四行文字,還慢悠悠的唸了出來,眼裡的輕視也漸漸變成了鄭重。
看完全篇後,他重重的敲了敲桌子,道“請進去吧,你透過了。”
顧溱微微一笑,邁步跟上了早已經走了很遠的隊伍。
看著顧溱離去,後面的人一陣喧鬧,紛紛伸頭去看對方寫了什麼東西。
然而每個人在看完後都臉色有些難看,這個不知名的女子是在罵他們啊,而且把這裡所有人都罵了一個遍。
雖然不明白這個吳鉤和凌煙閣是什麼東西,但是研習了多年的他們也能輕易地猜到這大致的意思。對方藉此嘲笑他們這些男人不去修武道呢。
凡是嘲諷過她的人在看完這些後便臉色難看的離開了這裡,臉色鐵青卻依舊得跟在顧溱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