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樾坐在自己的躺椅上,他用紙巾擦掉了眼淚。
導演之所以會“口頭表揚”他,肯定也是因為自己稍稍出了預期,把臺本上沒有要求,原著上卻寫明瞭的情節比較飽滿的呈現出來了吧。
其實這大概本就該是由他來完成的哭戲,只不過被改在了演戲經驗更加豐富的李芯蕊身上了。畢竟他讀過那麼多遍原著,梁賀星在這一刻崩潰又隱忍的爆,合情合理。
在必須要放開自己愛的人的時候,原來心真的會感覺到痛。
他忽然很想陳傾,想到想要立刻給她打電話,想要聽到她的聲音。
儘管現在離上次見面還沒有過24小時。
拍完這條至關重要的吻戲,今天到晚上他就沒有戲份了,可以短暫的休息一下。
林樾看了一眼時間,2o:o3。陳傾應該沒有睡。
他又查了一下她的課表,沒有晚上的課。
林樾朝著謝讓招了招手,後者屁顛兒屁顛兒的跑了過來。
“晚上也沒你的戲了吧?”他問。
“沒有。”謝讓眼睛亮亮的說。
“老規矩”林樾說“我去你房間,你放哨。”
“給小仙女打電話啊?”謝讓很快就明白了林樾的企圖“彙報一下今天拍了吻戲也是應該的哈。”
林樾沒打算彙報吻戲,他只想要聽聽陳傾的聲音。
“但是你今天對我不好,企圖白piao我,還企圖耍流氓。不對,流氓已經耍過了。”謝讓不依不饒的說“我得有點什麼好處,才能給你放哨。”
林樾作勢要敲他的頭。
“你有種就直接在這裡打電話,然後看看‘扒皮輝’會不會扒你的皮。”謝讓硬著脖子說。
林樾一直覺得謝讓長得比自己帥,嘴又甜,情商很高;劇組裡的姐姐妹妹和他大片的迷妹們都被他哄得服服帖帖開開心心的。
相比之下自己的嘴笨的多,根本不懂什麼叫“哄女孩子”,就像他們形容的那樣,活體“鋼鐵直男”一個。
可是謝讓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一點也不嘴甜,相反每天都懟得自己幾乎要含恨而去,但是“去”之前怎麼也要拉上他謝讓墊背。畢竟他們倆從初中就在一個學校,直到現在上大學,七年的“兄弟基情”。
更何況,謝讓是陳傾名義上的“愛豆”。
“去領盒飯,”林樾想了想說“我那個雞腿給你。”
“哦,這還湊合。”謝讓吸了吸鼻子。“不過你瞅你哭的那熊樣,還是吃個雞腿補補吧。我也不要你的雞腿,想想我的小粉絲肯定很期待你的電話,為了她,哥義務給你站崗吧。”
兩個人火回了房間。
林樾憑著自己的視死如歸的熱情,勇往直前的衝進了謝讓房間的廁所裡,撥通了陳傾的電話。
“嘟——嘟——”只響了兩聲。
陳傾此時正在上自習,蝸居在一個小小的角落裡,這是她今天好不容易找到的位置。
但她看的是《勞動合同法》,又找了一些藝人經紀合同的範本來看,但是看來看去沒有什麼頭緒。她覺得自己大概在杞人憂天,也許林樾一輩子也用不上自己這個技能。
甲方是具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的自然人,並具有一定的表演經驗,乙方是依法註冊成立併合法存續的經紀公司。
“具有一定的表演經驗”她看著這些條款,腦子裡卻溯及既往到昨天晚上,她和林樾在一起的時候……
陳傾看了一眼時間,2o:o8。距上次見面還沒過24小時呢,她怎麼覺得好像過了很久一樣?
她竟然有點想她的虎牙少年了,他在飛機上睡覺了嗎?他現在正在拍戲吧?
忽然她的手機響了,陳傾被嚇了一跳。
螢幕上赫然顯示著
“牧童”
是的,林樾在她通訊錄裡就是“牧童”
因為“牧童騎黃牛,歌聲振林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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