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策嘉合律師事務所,杜波的辦公室裡。
“鴻運當頭”的四個大字在他身後作為背景,依舊醒目而刺眼。
杜波端坐在那把紅木椅子上,悠閒地喝著茶,目光不無輕蔑地盯著眼前的人。
“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出現在連策。”他說,順便心有餘悸地抹了抹自己的嘴角。“我這傷剛好利索,還沒找你算賬,你怎麼反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杜總,從一開始我們就是不打不相識。”程景昊站在杜波面前,“從我畢業之後進連策的時候開始。”
“呵……”杜波悶哼一聲,眼皮都懶得抬,“好一個不打不相識。”
程景昊臉上沒有半分囂張的神色,“今天我來向您道歉。”他語氣誠懇,“之前的事情多有得罪,請您看在老相識的份上,不計前嫌。”
“我是歲數大了產生幻聽了嗎?”杜波摸了摸自己沒什麼頭的頭頂,“程大律師向我道歉,求我原諒?”
“是的,我用最大的誠意,向您道歉。”
“程景昊,你倒是說清楚,是為了什麼事情道歉。你在我這裡犯的事兒,似乎不止這一件。”
“您要是想算舊賬,今天可以一併算了。”程景昊繼續做小伏低。
“我老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杜波的眼珠子上下打量著程景昊,有些吃不準一貫精明的程律師今天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假藥。
“和易目前所有的案源和我手裡的人脈關係,您隨便挑。”程景昊先丟擲了“利誘”。
“人脈、案源、關係,你手裡那些我老杜都看不上。不過……”杜波想了想,話鋒一轉,“辦法也不是沒有。”
“請講。”
“不瞞你說程律師,”杜波放下手裡的茶杯,“我早就想揍你一頓。不為別的,就為了解解氣。”
杜波把話說的很明白了,認識了杜波快要十年,在他這裡,程景昊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直白的表述。
他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我不會吭一聲。”
“ok,那就得看你是不是條漢子。”杜波說著,從書櫃的角落裡找出了自己打高爾夫球的用具,抽出了一根球杆。
細細的金屬球杆落在程景昊的後背上,出悶悶的聲響。一下又一下,所到之處只覺得清晰的痛,痛到面板都在灼燒。
漸漸地,這種灼燒感被一種沒有知覺所代替,
杜波並沒有停手的意思,看著程景昊咬牙挺著的樣子,尤覺得不解氣。他繞道前面,朝著程景昊的左胸下方,狠狠地來了一下。
這一下打到了他的肋骨上,程景昊必須以手撐地,才能保持自己不趴下。
就在他覺得視線有些模糊,頭腦不清明的時候,主任室的門被猛地推開,一個人闖了進來。
“程景昊!”有人喊了他的名字,是仝萌。
她看到了杜波手裡的高爾夫球杆,“杜總……”
“杜總,你……”她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高爾夫球杆和跪在地上的程景昊。
“仝萌,這兒沒你什麼事。”程景昊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他覺得自己有些噁心暈眩。杜波這個老禿子,手還是黑得很。“出去。”
說話的時候他覺得有些胸悶,程景昊伸手摸了摸胸口,搞不好是某一根肋骨倒黴的斷了。
“我不。”仝萌好像哭了,聲音明顯帶著哽咽,她伸手去扶程景昊。
“你出去。”程景昊咬著牙說。
“我不出去。”仝萌強忍著眼淚,轉向杜波,“杜總,我求……”
“滾!!”程景昊吼道。
喜歡我的男友是小鮮肉請大家收藏我的男友是小鮮肉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