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對方不僅毫無悔意,還倒打一耙,鄧老翁直接氣得雙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李雲興擺擺手,命人他們將鄧老翁帶到旁邊進行救治。
廉湛看著鄧老翁,頓時便起了殺意。
“柳宰輔果然不一般,對如此平民都能輕易治罪,那手下得添多少亡魂?”
“呵呵,廉大將軍多慮了,本官都是按命行事。再說手上沾血這件事,廉大將軍不是最為擅長嗎?”
兩人爭起來,口舌之上柳仲卿絕不會怕廉湛分毫。
“給本宮住嘴!”
李雲興怒聲喝道。
“朝堂之上,如幾歲孩童般鬥嘴,你們覺得很有意思嗎?”
這下二人都噤了聲,柳仲卿自是心裡得意,將廉湛這一事攪渾,讓李雲興想要查都下不了手。
兩個人還想在他面前演雙簧,簡直是痴心妄想。
廉湛見狀只好冷哼一聲,不甘的退下。
李雲興轉身看著柳仲卿“柳宰輔提出由欽差親自前去調查荊州水患一事,本宮等的,百姓等不得。”
“越晚一日,便越多人受苦。那人就在場上,不如我們直接嚴刑逼供?”
此話一出,就連廉湛都有些驚訝。
太子這是要嚴刑拷打鄧老翁,八十歲的年紀怎麼受得了酷刑?
可柳仲卿心中想法自是不一樣,李雲興對柳仲卿越是尊敬,柳仲卿心中就越是狂妄。
區區太子,也就敢對那些低階官員下手,面對當朝宰輔,還不是隻有低頭認錯的份?
其他朝中重臣更是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把戲?
之前還有傳言說太子與廉湛之女已經定了婚約,太子怎麼當朝就要翻臉?
難道說,這朝廷最後還是柳家的天下嗎?
如此想來,不少人看向柳仲卿的眼神更是多了幾分期待。
柳仲卿微微一笑,“嚴刑逼供正是合適,不怕他不招!”
“鞭抽、火燒、凌遲,可算酷刑?”
“當然算。”
“若是還不招該怎麼辦?”
愣了一愣,柳仲卿還是回到,“若還不招,那便把他的家眷親屬都找來,一炷香不招,那便殺一人。”
所有人吸了一口氣,此計甚是歹毒。
“如此甚好!帶人來!”
只有李雲興站在大殿之上,哈哈仰天一笑。
眾人皆是不明所以,帶人來?何人?
眾臣將目光放到了殿外,只見江山肩扛著一個麻袋走了進來。
那麻袋似是個人形,如今已是沒了動靜。
江山走進來,將那麻袋摔在地上,出一聲悶響。
“啟稟太子,荊州州牧蘇天洋已經帶到。”
隨即便用劍將麻袋上的繩子割開,裡面蘇天洋還在昏迷之中。
額頭上包了一圈,似是受了傷。
“怎麼回事?蘇天洋怎麼會在這?”
“他不是柳宰輔的外甥嗎?”
“太子殿下竟然直接命繡衣御史把他綁來了?”
比起荊州州牧,蘇天洋更響亮的名聲是柳仲卿的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