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羅成自言自語道“世間果真有如此驚豔之女子,曹植早就預測到了!”
羅成的一番高調論斷,整得陳雪面頰緋紅。
“殘餘之年,撩破餘生。不該有如此讚譽,羅公公過獎了。”
邊上的小太監有些不懂事,湊了上來,“羅總管,淑妃娘娘三十三啦!”
陳雪聽的清白,一陣尷尬,低頭不語。
羅成甩了兩巴掌過去,直把小太監拍倒在地,“狼虎之時,正是氣吞山河、曉月庭芳的年紀,別人不愛,本公公愛!”
陳雪起眼羞澀的看了看羅成,說道“羅總管,天氣漸寒,金和宮窗臺有些破舊漏風,能否安排修葺一下。”
吳老貓走了上來,行禮道“娘娘,奴才明天安排一下。”
陳雪有些失落,或許明天還有明天,被敷衍習慣了。就在她準備回身走時。羅成閒不住了,“今晚就修,本總管親自前去。”
陳雪愣了愣,“羅總管略有醉意,金和宮偏遠,不如明天再說。”
羅成記得這個陳慶之可是梁朝名將,雖然不在了,但不能冷落了他女兒,這將門虎女,要多關照關照。
兩個小太監要跟著,被羅成一腳踢飛了出去,這大好年華,怎可讓小太監掃了雅興。
天黑黑,茫茫一片。
梁宮的花紅燈籠恰如羅成的孔明燈,照亮了前去金和宮的路,兩個小宮女安靜的在前面引路。羅成扶著陳雪的手,嫩若柔夷,膚若凝脂,軟軟的很舒服。嘆曹操尤愛繡家嬸嬸,胡車兒偷戟,不負典韋隕落!
金和宮在一處偏角位置。風侵月擾的已經不復當年盛華,破舊但不缺凌亂。
“皇上是這麼對你的嗎?”
“風燭殘年之際,不敢有奢求,只求溫飽安穩。”陳雪嘆聲道,“父親過世後,如今朝堂不穩,餘生就混跡在這,偏安一隅。”
看著陳雪飽滿的身材,和蕭玉湖有的一拼,不過蕭玉湖有些倔強,被她的大義壓的有些乾巴、緊湊。陳雪看著更自然、灑脫,隱約間透出的成熟嬌柔,可人!
羅成感嘆道“暴殄天物啊!”
修窗戶對羅成而言有些輕而易舉,不過羅成刻意放緩了節奏。隨著兩人聊的越來越投入。陳雪懂事的遣散了下人,獨自替羅成盞燈。
不知不覺已過了許久。三更花下死,做鬼更風流。略有醉意的羅成自覺的開始借酒消愁,一手攀腰,一手撫肩。
“羅總管,你這是做何?”好久不近風情的陳雪竟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羅成“窗戶已經修好,我身為奴才,應該替娘娘更衣侍寢。這是奴才的職責,毋庸置疑。”
這個時候羅成不要臉的開始自稱為奴才,為公公,為娘娘服務!雙手自覺的開始解頻寬衣。
“有些不妥。”
“娘娘多慮了。”
迷離的場景,話不能多,要精緻。紫白相間的肚兜,去了錦衣貂絨包裝,留下一層純白紗衣,光華盡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