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井愛子也被眼前的場景驚嚇住了,被這火炮的威力給震醒了,別說凡體肉胎了,就算是那城高牆厚的城牆,恐怕也經受不住幾炮的轟擊。
有如此利器在手,大乾何愁不強,誰又敢揚言,能真正地滅了它。
“看來,這大乾,不能與之為敵,只能與之交好。”
想到此,倉井愛子就對著夏一飛呵斥道“飛相,這事實就擺在眼前,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免得貽笑大方。”
“倉井愛子,你!”
夏一飛被氣的不行,想不到,最先背叛他的,竟然是他最好的盟友。
“怪不得,別人都說大江戶就是個牆頭草,唯利是圖,剛開始,我還不信,現在,老夫倒是信了。”
“依偎強者,打擊弱者,這不是千古不變的道理麼,我們大江戶,何錯之有!”
“順風使舵的本事轉的倒蠻快,可惜啊,這與你又有何好處,別忘了,你們的人現在還被削成了人彘,掛在那城門樓子上呢!”
“那是他們不識抬舉,敢冒犯陛下,跟本公主何干,本公主倒覺得,陛下做得對。”
“哈哈哈!本相見過賤的,沒見過你這麼犯賤的,本相倒要看看,你們的下場能不能落得好!”
說罷,夏一飛一甩衣袖,便離開了。
他知道,李不凡手握如此重器,肯定不會向他臣服,繼續留下來,只會自找沒趣,讓人羞辱,更失顏面罷了,一點作用也沒有,只能先回去,跟國主稟報,看看下一步如何做了。
李不凡見夏一飛氣沖沖地離開,也不挽留。
“回宮!”李不凡意氣風,吩咐道。
“擺駕,回宮!”
程一彪大聲叫嚷著,底氣十足。
“恭送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一次,不僅眾將士、百姓跪下了,就連契丹、交趾、大江戶和高麗的使臣,都跪下了,虔誠地高呼著萬歲。
看著這一幕,李不凡哼著小曲,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想來,這幾個國家,都已經被他的一番操作震懾住了,三五個月內,應該不會再找他的麻煩,有這三五個月的緩衝,他就可以大刀闊斧地平定各地的叛亂,推行他的改革了。
只要後方穩固,這些囊中之物,還不是手到擒來。
“舒暢!”李不凡越想越高興,一路哼著小曲回到了宮中。
用完晚膳後,李不凡正在御書房裡批閱奏摺,6永卻走了進來。
“陛下,契丹、交趾、高麗、大江戶的使臣,都上表邀請陛下到其下榻之所一敘。”
“這態度,轉變的夠快的,剛開始,一個人都不願意理朕,現在都想跟朕套近乎,勢利啊!”
“陛下,強者誰都想結交,而弱者,誰都想踩上一腳,落井下石,千古不變的道理。不過,話說回來,跟他們就算做不成朋友,也不至於成為敵人,陛下,理應去看看,聽聽他們怎麼說。”
“那你說,先去哪個好點?”
“所謂遠交近攻,臣以為,在這四國中,唯一與我們沒有利益衝突的就是高麗,但高麗的實力,太過弱小,現在正面臨著大江戶的蠶食,恐怕是有求於我們,可我們目前,也騰不出手來,幫他們啊!”
“高麗,夾在大夏朝和大江戶之間,現在大江戶跟大夏朝又走得這麼近,確實是危在旦夕。”
“是的,陛下,不過,從大江戶今天的反轉來看,她更傾向與我們交好。”
“大江戶,牆頭草,養不熟的狼崽子,怕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吧,先晾著她先,再說了,‘安寧哈塞喲’和‘口你七哇’,朕還是更喜歡‘安寧哈塞喲’。”
“什麼東西?”6永一頭霧水。
“沒什麼,先去會會那高麗皇子吧,看看他能給我們帶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