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是怎麼脫險的?他們是怎麼暈倒的。”張良看了看滿是肌肉的人販子,再看了看弱不禁風的沈希寧,只覺得難以置信。
“因為我有強有力的防身武器啊。”
之樾沒管人是怎麼倒的,只是很關心沈希寧,“小姐,你嚇死我們了。一聲不吭的就出來,我們誰也不知道。如果不是韓非公子察覺到你已經不在了許久,還不知道你會生什麼呢。”
“哎呀,沒事的,你要相信你家小姐還是有點自保能力的。”
“那不一樣,顯得我們特別沒有用。”聞言一行人都笑了。
“行吧,以後有事情你第一個衝上前。我們在後面加油助威。”
人是在第二天審的,對於罪行,他們一開始還死咬著不承認,但是耐不住韓非的威逼利誘,用不了多久就全部說了出來。
罪行實在是令人心驚。
“他們拐了多少人?”沈希寧震驚的看著韓非,審問的時候她不在場,遂也不知道他們承認了多少。
“七十多人,大多是出自他們自己村莊,村外的大概有二十個左右。且大多數都是女子,男子只有五個。”韓非嘆了一口氣。
“那她們被拐到了什麼地方?可有辦法找到?”
韓非捏住了杯子,沒有及時回答,張良在一旁替他說道“多半是被賣到了偏遠的地方,或者是被賣入了青樓,男子則收入了貴族的府邸,做了……”後面的話張良沒有說出來,但是懂的都懂。
沈希寧大為震驚,“原來這個時候就已經有小倌了?真開放。”
張良一時語塞,“沈小姐,這叫小倌?”
“對呀,俗稱男妓嘛,有些有錢人就有這種男女不忌的癖好,所以就出現了這個。”
韓非扶額,“所以你到底學了些什麼?這個都知道。”
沈希寧也有些窘迫,“這是重點嗎?”
“要怎麼救出那些人呢?”
張良喝了一口沈希寧拿出來對的葡萄酒,“這就很難了,涉及範圍太大了,而且她們被賣的地方多是地區特別偏遠,民風彪悍,就算是官府去鎮壓,也不見得有什麼顯著效果。”
“那這就難了,無論在什麼時候,民風彪悍的地方都不會懼怕律法的。”
沈希寧喝了一口檸檬水,問道“如果你有絕對的武力值呢?能不能殺雞儆猴,讓這些人忌憚。”
韓非思考了一下,回道“這個並不一定,我這些年所見,基本都是越彪悍的地方,對外越是團結。可能性對半吧。”
“那怎麼辦?要不直接偷人?”沈希寧擺爛式的往牆上一靠,抬頭便見兩個人都看著她。
“或許這是個好主意。”沈希寧戳了一下韓非的手臂,“你怎麼想的,這麼多人呢,你上哪兒去找人一個一個偷回來?”
“再說,這個時代對於清白可是很看重的,都被拐了,出來也可能是被路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韓非也學著沈希寧的做法,身子往牆上一靠,“這確實是個比較浩大的工程,但是沒有比這個更簡單便捷的方法了。太正規的成功率不高,只能使這種不太入流的招數。”
“那應該找些什麼人前去營救呢,這是一個不小的數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