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屆時我會和秦王說明情況,不會讓那些事情生的。”韓非喝了很多的酒,以至於現在的嗓子有些沙啞的感覺。
半夜大概兩點左右,沈希寧被一陣小聲但是急促的敲窗聲吵醒,沈希寧怒吼一聲,氣急敗壞的開啟窗戶。
現了,窗外的人是嬴政,“大半夜不睡覺,你有病啊?”
嬴政自知理虧,摸了摸鼻子說道,“你穿好衣服出來一趟,我有些事情要說。”
沈希寧差點被氣笑了,有什麼事情白天不能說,非得大半夜說。
這不是純純的有病嘛。
沈希寧披了一件外套就面無表情的出來,看著嬴政,倒要看看他能編出什麼花來。
嬴政聲音有點悶悶的開口,“韓被秦攻破的訊息,你們應該知道了吧?”
沈希寧輕輕點了一下頭,歪著頭看著嬴政,示意他繼續說。
“不知先生如今怎麼樣了?”
“他還能怎麼樣?自身都難保了,除了難過一下,還能怎麼樣?”
嬴政突然面目有些彆扭的說道“其實……其實我是……”
是什麼,後面的話,嬴政又及時的停住了,情緒很快平靜下來了,從衣袖間掏出一些照片給沈希寧。
“這是子蘇拍的照片,這些是專門給你和先生的。”
沈希寧接過來一看,大多都是一些沿途風景,再者就是一些有趣的景象,倒是沒有一張暴露出身份的。
剛剛看嬴政那樣子,還以為他要先行開口承認自己的身份了呢,沒想到還硬生生的憋住了。
臨走之前,沈希寧突然問了他一句,“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其實沈希寧心裡是有些矛盾的,若是嬴政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那自己依然可以把他看成一個普通人,可以沒有負擔的相處。而且對後續的展也更加的方便。
但是一旦坦白了自己的身份,那兩個人相處就會很尷尬了,沈希寧也不想時不時的向他下跪行禮,或者說句話還要考慮是不是能說的話。
嬴政愣了一秒,然後搖頭,“沒有了。”
原本確實是想著坦白的,但是呢,想到沈希寧的性子,坦白了之後說不準她有多彆扭呢。
像只烏龜一樣,不知道還能各種的大膽做任何事情,說任何的話,不需要有任何的顧忌。
如果知道了,只會縮回自己的龜殼裡面。
只是苦了自己以後還需要各種的演戲。
“對了,再過幾天,土豆就可以挖了,記得過來搭把手,別想著空手套白狼。”
嬴政面色黑了一分,“我在你眼裡就是這種人?”
沈希寧作怪似的看了嬴政一眼,“說不準呢。”
然後就直接跑了,讓嬴政在後面想罵不敢罵的。
沈希寧被人打擾了睡覺,現在也睡不著了,直接在院子裡轉悠,轉到了韓非的屋前不遠處,才現韓非還沒有睡覺,點著一盞小燈在那看不知道什麼東西。
沈希寧腳尖點地,輕輕的走了過去,誰知剛走到邊上,還沒看到內容呢,就被韓非給叫住了。
“你真的是,偷看也不知道換個姿勢,這麼光明正大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偷東西呢。”
韓非吹乾上面的墨,遞給了沈希寧,“想看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