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躍,打滾,重新爬起來。
狼狽但是幹練迅猛的動作之後,鋼劍再度出現在了夏羅庚的手中。當夏羅庚站起來的時候,把自己陷入如此危險境地的奴隸才堪堪站起來。
哈,奴隸就是奴隸,哪怕有機會暫時讓角鬥士挫敗,但是依舊無法擺脫被角鬥士虐殺的悲慘命運......嘶!
在面臨失去鋼劍的生死危機的時刻,夏羅庚下意識的忽視了自己的傷口,而當自己真正把長劍握在手中的時候,裂開的傷口終於讓他感覺到了疼痛。
流淌了更多血液的傷口,讓紅色的物質沾染了小半條皮褲。
“該死的奴隸,該死的東西。”角鬥士怒火中燒,但是在對晨耕充斥著殺意,正欲拔刀瓦解這個奴隸的反抗能力的時候,角鬥士突然想起了在場的不只是這個奴隸,還有別的。
謹慎的用眼角打量了一下那個曾經差點能夠跟自己爭奪鋼劍的奴隸的位置,現這個奴隸在自己拿上鋼劍之後遠離了不少。
很好,算賬的時候到了。
怒火中燒的夏羅庚非常自信於自己哪怕一對二,都能得到絕對的勝利。所以他大步向前,逼近晨耕。
晨耕在揣測夏羅庚的下一個出招,而夏羅庚又何嘗不是在估摸著對手的下一招?
等雙方靠近到必須先制人的距離的時候,他們終於同時出招了——鋼鐵長劍用盡全力的下劈對上了木盾的全力格擋。
鋼鐵的長劍深深的嵌入木質的盾牌之中,夏羅庚一時間冷汗直冒。
糟了,長劍嵌入盾牌之後,那就意味著自己依舊是失去了武器,也意味著自己失去了最大的進攻武器。
不!
只要拔出來,長劍依舊是自己單挑四個奴隸的最大保護傘!
情急之下,夏羅庚也顧不得另一隻手中的皮盾了,直接鬆開手,然後兩隻手僅僅握住鋼劍的劍把,然後猛地一甩。只見鋼劍依舊深深的卡在木盾之中,而盾牌的兩條堅韌的藤蔓依舊被奴隸死死的抓在手裡。以至於夏羅庚著狠狠的一甩,也把這個奴隸直接甩著轉了一個半圈。
晨耕已經盡全力的跟角鬥士過了兩招,但是自己於角鬥士之間的體力差距甚至大於自己的猜想。
他大抵認為自己必須盡全力才能跟角鬥士交過三四招才會耗盡體力,但是現在,不過是晨耕自己的刺激,跟角鬥士的進攻這兩招,就耗盡了大部分的體力。
筋疲力盡的晨耕垂著頭,看著地面的塵土,以及一塊石頭。
“快,幫我,快!”
奴隸喘著粗氣的吶喊引起了角鬥士夏羅庚的警惕,他依舊抓著用以保命的鋼劍,視線早已警惕的望向四周——果不其然,那個該出手時錯過機會的奴隸衝過來了,他自以為現在的夏羅庚把長劍卡在盾牌中是另一個好機會,但是不曾想過,只要是一對一,角鬥士有勇氣能夠一對一的乾死一個奴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奴隸尖銳的大喊讓自己恐懼的內心多了不少勇氣,角鬥士夏羅庚僅僅是冷笑了一下,一隻手依舊防備的抓緊長劍,而另外一隻手則化抓為拳,算準了那個魯莽奴隸的度,然後猛地一揮拳頭。
拳頭後知後覺,在木製長劍砍中角鬥士的臉之後,才狠狠的錘中奴隸的鼻子。
機會來了。
晨耕的眼睛閃過了一道察覺到機會的精芒,一開始就因為角鬥士更強勢攻擊而被迫半蹲的身體,突然直立。一隻腳抵住地面,另外一隻腳則向著角鬥士的膝蓋踹去。
這一踹,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