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璀璨,轉瞬間又變成了晨曦萬里。
薪湧城裡吵吵嚷嚷的劍挑火球的話題終於平淡了下來,戰士們不在無無聊聊的跑到城外實驗這一看上去很花哨,但是一點都不實用的招數。
因為來自魔法師的遠端魔法打擊也絕對不止火球術,還有冰系的冰錐術,寒霜術,乃至於水系的激流術,電系的閃電術。這些很常見的不同系的魔法都無法用劍刃挑開。
可能晨耕用劍尖挑開火球非常絢麗,但是人們怎麼都想不到,如何用劍尖挑開閃電術,激流術。
終於,晨耕醒了。睜開眼睛看到的不是熟悉的陰暗而且閉塞的小牢籠,而是一個真正真正的房間。
怎麼回事?
心中驚訝的晨耕猛地坐了起來,當他坐起來的時候才驚悚的回憶起自己曾經胸口的骨裂,然而閉著呼吸強忍著接下來衝擊自己的疼痛,卻現自己的胸口一點疼痛都沒有。
哎?有人用魔法治療了自己?
無法理解的事物晨耕統統用魔法來解釋,現這一切都能講得通。
晨耕坐在床上,打量著周遭的一切。
床是木質的床,上面鋪有還算乾淨的床褥,床褥是跟麻布差不多的材料製作而成的,蓋在身上也就比不蓋好那麼一點點。
床旁邊,便是一張普通的老舊木桌。
木桌很乾淨,上面有一個燃燒過但是被中途熄滅的蠟燭,桌子上還有一個杯子,一個盤子,幾個類似於穀物團一樣的食物。
而後,木桌的旁邊,是一個大型的陶瓷水壺。
而後,便是一把鋼鐵大劍,平靜的靠在了牆上。極其熟悉的大劍上,鑲嵌滿了晨耕說不出來名字的寶珠。
而後,便是那個陌生又熟悉的女人。
她此刻換了個髻的款式,卻又重新穿上了鋼鐵盔甲,全副武裝的坐在房間的角落小小的打盹。頗為有種枕戈待旦,隨時應對突事件的樣子。
暗中觀察的時機不多了,並不結實的木門響起了輕輕的敲擊聲,嘟嘟幾下,把打盹的瀾珊驚醒。
睜開眼睛,現晨耕已經醒了。也沒有立刻去開門,或者說連開門的想法都沒有。她就坐在角落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而後走向了自己木桌前的椅子,拉開,一屁股坐下。
“我叫瀾珊。”
任誰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自己不在睡覺前的地方醒來,都會謹慎的打聽情況並且小心警惕。所以晨耕沒有太多話“嗯。”
“你也現了,我是你昨天的對手,你雖然不會魔法,但是你的表現很出色。所以我把你買下來了。”
買賣晨耕的人身就像是買魚一樣,晨耕木訥的點點頭“嗯。”
“我是一個雲遊四方的冒險者,現在可能會在這座城市帶上一段時間,而後就會離開前往下一個地方。”
晨耕點點頭“嗯。”
門外的人似乎聽到了門內房間的動靜,他又敲了三下門。
“你以後的工作大概就是幫忙提東西,買點東西之類的打雜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