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怒一擊,龔浩楠的前妻摔倒在地上,等肉身強撞地面的“砰”的一聲進入耳朵,晨耕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生氣極了,還有著能一腳把人踹到三米之外的能力。
只是踹爽了之後,晨耕心頭就顯然有些慌了,先不說打女人的事情對不對,這個女人自身是龔浩楠的前妻,沒有打過招呼就把被人的前妻打了,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龔浩楠暫時不在身邊,晨耕繃緊臉,做出一副你捱打是因為你活該的表情。
場面有些肅靜。似乎如花也沒有想到對方會打人,只是躺在地上愣神了一下,她又立即嚎叫了起來。
“啊啊啊啊打人啦,王八蛋的小奴隸打人啦,狐狸精指揮狗奴隸要打死人啦!!!!!救命啊!!!!”
殺豬一般的慘叫有種驚天地的感覺,不光是瀾珊跟晨耕的眉頭抽了抽,旁邊一些路過的冒險者也似乎害怕被這個撒潑的潑婦賴在身上,眉頭緊鎖的繞遠了一點。
如花的嚎叫引起了排隊出門的隊伍的混亂,現混亂,數個披堅執銳的城衛軍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城門口不許大聲吵鬧!引起推搡踩死人,你們也要付上責任!”
“這個潑婦想要攻擊我們,我們適當的還手了。”瀾珊比如花先一步告狀到。
薪湧城很大,大到城衛軍不可能認識每一個城裡面常住的人,所以他只能站在了他自己的視角來看待這個突問題。
瀾珊身上的鋼鎧看上去價格不菲,而她的鋼鐵長劍上的寶石更是讓城衛軍一陣眼抖。而跟瀾珊並肩的晨耕,城衛軍看到了他臉上的奴隸烙印,當然也看到了他身上還算精美的鐵鎧。
鐵鎧很貴,也不是一般人能夠買得起的,很多刀頭舔血的塵埃法師也只能選擇一把鐵製武器,然後身上穿著比鐵廉價不少的皮甲。所以看到一個奴隸身穿鐵鎧,城衛軍就意識到了瀾珊不是一般人。
惹不得,惹不得。
至於在這場衝突中叫的最慘,也是目測的唯一受害者的如花,身上的著裝顯得簡陋的多。
一件曾經可能昂貴過的綢質外套已經破了幾個大洞,而裡面的則是一般平民穿的麻布,也是髒兮兮的,外加上如花腫的很的臉,一眼就讓城衛軍判斷為一個普通人。
兩權相害取其輕,城衛軍也不是什麼主持正義的群體,只是看單下菜罷了。
“不要鬧事,你們走吧。”領頭的城衛軍對瀾珊他們說道,說罷,便走向了打滾的如花。
“嘿!醜女人。滾!不要在這裡吵鬧!!!”
城衛軍吼得很大聲,如花一下子停止了哭嚎,抽搭著鼻子雙眼淚汪汪的望向了城衛軍。城衛軍覺得被盯得有些膽寒,思考著是不是應該上去給她一腳的時候,如花又一次哭嚎起來了“哇!!!城衛軍大哥!!那個醜女人叫他的狗腿子打我!!!你要為我做主啊!!!!”
嗯?嗯?嗯?
城衛軍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回頭望了一眼背對自己已經走開的瀾珊,又望了一眼在地上嚎叫的女人。
誰醜?心裡能不能有點數?
“滾!你要是再吵鬧,我就把你抓到大牢裡面去,讓十幾個......”
城衛軍活生生把接下來的話活生生的嚥下去,如果說出來,怕是對自己的兄弟太過惡毒的。於是他立刻把話語轉為“把你餓個三天三夜,讓你生不如死。”
如花聽到這話也是怒了,她掙扎著爬起來指著城衛軍的鼻子大喊“你這個狗腿子你敢抓我?我老公可是一個大.....”
然而已經不是了,如花沒能說出接下來的話語,當初她為了李斐的花言巧語,硬是跟對自己很好的龔浩楠離婚。而現在,她名義上的丈夫便是那只有塵埃法師實力的李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