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破裂了,無論是掏出家族中貌美的豆蔻年華的女子,亦或是把烈火家族的火飛舞上嫁給晨耕,晨耕終究是不肯在聯姻這方面鬆口,覺得說不動晨耕的火烈老先生有些氣憤的搖著頭離開了。
不多時,關上的門又被開啟。那是身穿一件浴袍,頭溼漉漉的正在用毛巾擦頭的火飛舞。
侍女們早早的就把餐桌清理乾淨了,也上了茶,所以這個封閉的小餐廳裡也是一個談事好地方。
洗漱完的火飛舞散著一種分辨不出是什麼味道,但是格外誘人的香氣。白色浴袍就像是一件大大毛巾,披在了火飛舞的身上,僅僅是用一條白色的細長毛巾作為腰帶捆起來,掩去了女子最為吸引目光的地帶。
然而在火飛舞一下接一下的擦頭的動作之中,晨耕依稀可以看到那浴袍中的兩座山巒在一躍一躍。
其實身為一個大地法師,火飛舞分明擁有足夠的法力來一下子烘乾頭,然而她決定在晨耕面前一下接一下的擦頭......她的想法欲蓋彌彰。
飽暖思那啥,所以看到躍躍山巒的晨耕一下子有些臉頰緋紅,不安的嚥著口水。
“老族長已經老了,固執而又愚昧,如果他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請原諒並且無視他。”火飛舞說道。
作為一個家主,在背後腹誹老族長這樣真的好嗎?
晨耕心中吐槽道,隨後用一個“嗯”的音節回應了火飛舞。
兩人都不說話了,似乎火飛舞也察覺到現在自己擦著頭並不好跟晨耕對話,而晨耕看著那起伏的山巒,也是看的津津有味。
等等,我在幹什麼?
晨耕一下子質疑起了自己的本質,他居然在偷看......這算不算是對愛情的背叛?
一下子驚悚起來的晨耕撇過了腦袋,竭力讓自己保持著正人君子的形象。
呵......
看到晨耕小動作的火飛舞心頭嫵媚一笑,隨後趁著晨耕看不到的空當直接撥拉了自己的浴袍一下,把原本能夠遮蓋住肩膀的浴袍撥拉到了玉肩的邊緣。這樣只要再擦數下頭,擦頭的動作將會使得浴袍直接滑下半邊,流露出一些令人挪不開目光的春色。
正如火飛舞所設想的那樣,擦乾溼漉漉的頭的單手動作最終還是讓浴袍緩緩滑落。
晨耕不自覺的撇了一眼,隨後腦子“噔”了一聲,再也挪不開眼睛。
晨耕也是男人啊,還是處在最血氣方剛的年紀的男人,道德水平在足夠巨大的誘惑之下也會黯然消退。這個世界上的貴族圈有多少真真正正的正人君子?還不是黑暗加汙穢,然後組成龍朝這個社會的頂層。
來自於晨耕的灼熱目光讓火飛舞心生喜悅,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多麼慶幸自己還擁有著這股子魅力,而不是在日復一日的家主工作之中磨滅自己的身份。
瞪了許久,感覺到窒息的晨耕終於意識到自己的事態。他紅著臉把頭扭了過去,耳朵尖尖都紅透了“火家主,你的衣服掉了。”
或許是因為過於害羞所導致的拘謹的緣故,晨耕的聲音很小,而且火飛舞也不曾聽清。
於是晨耕脖子一梗,便伸出雙手抓住浴袍的邊緣,然後幫火飛舞蓋上。
一下子,世界清靜了。
“噢,晨耕謝謝你,你真體貼。”火飛舞笑道。
晨耕依舊是紅著臉,聲若蚊蠅“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