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那不是王二被迫種植的莊稼嗎?”其中一個認出這種莊稼名字的農民喊道。
“王二?王二是誰?”瀾城之外的地方終究是有些大,以至於哪怕喜歡聊家長裡短的農民們也不一定能夠認出所有人來。
“不就是那誰嗎?王老頭家的吝嗇小子,非得說這些官府讓種的土豆不好,然後就種到了旮旮旯旯的角落裡面,前不久他還拿到了趙十二的幾個銅幣,天天在我們面前炫耀幾個臭銅幣。”
啊?居然還有這樣的憨批?
這些大人物們齊齊撅著屁股耕種著的東西,怎麼看都不可能會不好啊。
“是不是那個王二看走眼了?”
“鬼知道,反正王二就把土豆種的一塌糊塗。”
從名字看起來,土豆這玩意就一點都不吸引人,難怪王二並沒有好好種植土豆......只是看著往昔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都在忙碌這玩意,難免讓眾農民心中癢癢的,彷彿土豆就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一般。
“哎?農大膽,既然你這麼厲害,不如給我們弄點土豆來種唄。”一箇中途插進話題的婦女道。
一下子,農大膽不淡定了。
你說整就整?那可是一位尊貴的大老爺看著的土豆,他都說好了,有偷土豆的人,要捱揍,要見血。
農大膽冷冷一笑“要是你幫我挨這一頓揍,也不是不可以弄......”
這個婦女著急了“嘿,你不是農大膽嗎?怎麼這麼膽小了?”
婦女惹了眾怒,農大膽確實大膽,他願意去冒著捱揍的風險前往大老爺的身邊詢問他們種植何物,但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風險與收益並行的。為此,兩個與農大膽相熟的人掏出了酒跟豬頭肉。但是這個婦女掏出了什麼?什麼都沒有,就想著要白嫖。
“行了行了,沒人要搭理你,快走吧。農大膽,晚上來我家喝酒。”那個為了一個高興而付出了一壺酒的老頭,拍了拍農大膽的肩膀道。
“好嘞!”農大膽吆喝道。
晨耕以及手底下勤勤懇懇的人依舊在工作著,許久沒有這樣子彎腰務農的晨耕腰痠的,就像是被珊珊榨了十多天的汁那樣,他痛苦而且疲憊的直起身體。在瀾珊的心疼下被擦去了額頭上的汗液。
繼續幹活。
一塊田,兩塊田,三塊田......
晨耕在城外構築了三塊試驗田,而剩餘的為數不多的土豆則作為盆栽形式在城主府中種植,叮囑好了王舍派人嚴加看管後,晨耕回到城主府之中,繼續在瀾鈴的幫助下建立土豆的專屬法律。
在瀾鈴曖昧而且格外挑逗誘人的動作下,晨耕面紅耳赤的解了法律的本質。
法律是為了維護統治者的統治。
瀾城的統治者是誰?
瀾鈴瀾珊,還加一個未過門的瀾家女婿晨耕。
如果說晨耕希望藉助法律的方式來保護或者推廣土豆,那麼就得好好思考如何立法了.......
晨耕忍受著瀾鈴的騷擾,終於想出了一個可能絕妙,但是未經試驗的法律。
【竊取土豆者,被抓獲將會被處以三個月的強制勞動作為懲罰。】
為什麼是三個月?
因為土豆的成長週期也就剛好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