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耕,在書架的順數第二層,書籍的中間裡面夾雜著一沓信件。”
晨耕聽從的站起來,在書架上尋覓著信件。
很快,晨耕面紅耳赤的在一大堆小黃書中找到了一沓信件。
那些都是精美的信封,上面用好看的字跡書寫著寄信人的姓名以及收信人的姓名。
收信人都是瀾城城主瀾鈴,而寄信人則有著許多的不同。
支流城城主。
紅土城城主。
干城城主。
綠尾羽城城主。
以及更遠一些城市的城主。
這四座城市都是與瀾城相鄰的城市,他們或許沒有瀾城因為靠近出海口而如此富庶,但是依舊是相當擁有底蘊的城市。其中還不缺乏一些距離瀾城稍遠一點的城市,以及來自同一座城市的反覆寄來的信件。
晨耕徵詢了瀾鈴的意見,在獲得許可後就輕輕的開啟信封,拿出了信件。
裡面的內容或許帶著華麗的辭藻,又或者是乾脆直接,有的甚至還帶上了一絲狂妄的威脅。
裡面的內容大部分都是要求瀾鈴返還逃難的難民,並且宣稱那些這些世代生活在他們城市的農民不應該被瀾城佔有。
全部都是這樣說。
晨耕一封接一封的仔細閱讀,一個字都沒有漏下,而好奇的瀾珊拿起了晨耕看過的信件,也一併看起來。
返還難民是不可能的,終末之城想要從無到有的快掘起,就需要大量的人口,而這些無中生有的人口也只能透過收攏逃難的難民而逐漸獲得。
一方面是需要大量的人口來填充城市,另一方面則是需要保留住己方的人口來維持經濟不至於崩潰。在絕對的展矛盾下,瀾城跟周遭的城市,彼此顯然成為了絕對的競爭物件。
晨耕心中浮現出了一個詞彙——零和博弈。
終末之城大量吸納難民的做法錯了嗎?
沒有錯。
苦痛的難民遭受到了無法忍受的人禍後背井離鄉,來到終末之城。終末之城僅僅是守株待兔般的等待著上門的難民,終末之城也沒有劫掠其他城市的人口,你們這些不好好管理子民的城主憑什麼指責終末之城的用心?
一方是認為終末之城偷走了自己的子民,一方認為對方管理不好自己的子民就不要怪別人接納。在絕對的矛盾之下,支流城拒絕李兆將軍進入支流城的領地也是理所當然的。
還好的是目測支流城僅僅是拒絕李兆將軍透過,而沒有做其他更過火的事情。
想了想,晨耕讓那輕騎兵快的返回李兆將軍的身邊。讓李兆繞道到另外一座鄰城。
一個平靜的夜晚過後,同一個輕騎兵,同一個人向晨耕來的彙報——紅土城拒絕李兆將軍進入紅土城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