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樂少元三人不同，其更加清楚陳凡所斬獲名次的含金量以及恐怖。
甚至他本人也是曾透過梅會販賣的投影石，觀看過陳凡的表現。
他清楚，即使是十幾年前的陳凡，就足以輕易秒殺自己，更別說現在！
他嘆息一聲：
“當初之事……是我不對……我只希望你，不管有什麼仇恨，衝著我一個人來便是，莫要傷害大乾……”
陳凡冷笑：
“若我和你一般無情，你以為你還能站在我面前和我說話？”
二十年過去，陳無道此時已經恢復了長生三重修為，但是虛丹已碎，卻是幾乎斷絕了長生四重的可能。
在陳凡面前，卻是比剛才死了的蜈蚣要好對付得多！
當然其人掌握著強悍的空間神通，陳凡此時心相世界對空間的運用，卻是未必能夠擋得住其人挪移離開。
只不過陳凡無我劍法之下，卻是有信心在其催動空間挪移神通前，幹掉他。
……
二人言談之間，陳無道身側那女子卻深皺眉頭。
“你就是陳凡？！”
她看向陳凡：
“那六翼千足蜈蚣可是你殺的？”
陳凡挑眉扭看著女子，表情也是有些微妙。
“大乾什麼時候多出了這樣的高手？”
在他感知之下，卻是都無法看透其人實力。
要知道陳凡晉級長生三重。
以他的神識境界，卻是一般長生四重都逃不過其人的感應。
雖然也沒從其人身上感受到太大的壓力，但這也說明，其人起碼是長生五重級數的高手！
甚至可能更高！
大乾青黃不接。
陳無道即使自碎虛丹，也是大乾第一高手。
大乾甚至都找不出一個長生四重。
這女子十之八九不是大乾本土之人。
十之八九是近些年隱世宗門才剛出世之人。
“閣下何人？”陳凡挑眉出口。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問題……”
女子雙目銳利無比，“那頭六翼千足蜈蚣可是你殺的？”
陳凡聽到女子這幅語氣，心中本就積蓄的殺意更是沸騰起來，他冷然看著其女：
“是又如何？！”
陳凡冰冷的語氣，和女子的對問，也是讓旁邊的陳無道身體一滯，嚥了口口水。
那女子雙眼閃爍，卻是不見太多畏懼：“你可知道那頭六翼千足蜈蚣的身份？”
“你可知道你所做的行為肯能會導致的後果？”
陳凡臉色同樣冰冷：“我只知道它是禍亂人族的妖獸，殺了便殺了，後果我一力承擔！”
陳凡的話也是讓女子表情一愣，而後搖頭：
“後果你拿什麼承擔？憑你聖堂的身份嗎，就算你天賦再高，聖堂難道會為了我東南域的人族派出高手？”
聖堂與尋常的宗門不同。
它只是一個平臺，而不是尋常的宗門。
就算東南域傾覆，徹底為妖族佔據，聖堂也根本不會管！
女子慘笑搖頭：
“我東南域人族，多少宗門、多少高手，多少次和萬妖嶺大妖作戰，才終於逼迫萬妖嶺妖皇退步，達成約定……”
“可你今日所為，卻是徹底將我們的努力化為了泡影！”
陳凡聞言也是深皺眉頭，臉色冰冷：
“你們努力的結果就是讓妖獸肆意侵略大乾國土，傷害萬千人族，而無動於衷麼？”
此言一出，那女人面如寒霜：“你知道什麼！”
她一翻手，手中多出了大概一尺見長的玉杖，玉杖之上萬千靈光激盪，同時一股洶湧澎湃的壓力自其人身上散發而出，湧向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