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相依,呼吸糾纏,差點把衣冠楚楚的周師長給親暈過去。
以至於都去跑操了,他還在那忍不住地傻笑呢。
楚鈞山從後面超了上來:“嘿!傻樂什麼呢?打b超了?這胎是兒子?”
“滾滾滾,誰跟你一樣整天想著兒子!”週中擎不耐煩地把他推開,嘴唇上還殘留著他媳婦那個霸道纏綿的親吻。
搞得他在寒風中都有使不完的熱情。
一下就跑前面去了。
楚鈞山笑了笑,跟旁邊的諸葛鳴調侃道:“這老小子碰上什麼好事了?看把他美的,跑步都順拐了!”
“還能是什麼?跟弟妹如膠似漆唄!早上我喊他的時候在視窗看到了,那傢伙,親得難分難解的,我都不好意思催他了,自己先過來了。”諸葛鳴笑著跑去了前面。
楚鈞山落後兩步,神色平靜地看著週中擎遠去的背影,在楊遠志經過身邊的時候問道:“我跟週中擎比,誰更出色?”
楊遠志是個搞技術的,沒有什麼花花腸子,跟看傻子一樣看著他:“這個問題有必要問嗎?”
“也是,沒必要。”他要是比周中擎出色,師長就不是週中擎了。
楊遠志白了他一眼,跑前面去了,風裡是他的一聲提醒:“別犯病,十來年了,該擺正自己的位置了。”
楚鈞山笑了笑,追了上去。
比不過那就比兒子,看誰先在島上生個兒子出來!
楚翔就不算了,那會週中擎都沒有結婚呢,這麼比不公平!
於是今天的早飯時間,他居然不在食堂吃,而是跑回去惹沈芒種去了。
沈芒種正在給女兒餵奶,結果楚鈞山厚顏無恥地湊上去,跟女兒搶另外一邊。
沈芒種不知道他抽的什麼瘋,正想推開他,卻被他一口咬住,直接掙扎不得了。
最後只好把孩子放搖籃裡,一邊哭一邊由著他欺負自己。
事後她擦著眼淚質問他:“幹嘛呀?孩子吃奶呢!”
“想睡自己女人還要理由?”楚鈞山搓了搓扎手的頭髮,把她拽到了懷裡,“芒種,聽話,給我生個小子吧,我要壓週中擎一頭!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
“你有病吧,生兒子就能壓他一頭了?我可是聽說,我姐這胎就是兒子,你現在努力也晚了。”沈芒種嘴裡的姐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安六合。
楚鈞山笑了笑:“那就多生幾個。我聽老周說了,他跟小安生完這胎就不生了。芒種,看你的了!”
楚鈞山說著,又拉著沈芒種折騰了一會,走的時候心滿意足:“這頓早飯我吃得挺飽!以後我每天都回來吃!”
沈芒種罵他變態,他卻哈哈大笑,出門訓練去了。
沈芒種站在鏡子前,打量著衣衫不整的自己,披上棉衣後擦乾淚水,冷笑一聲:“畜牲!跟我女兒搶奶吃,你不是人!”
可她也只能忍著。
怕他需索無度,只能多弄點湯湯水水的給自己吃。
好在杏花這個瘟神不在了,楚翔也還算聽話。
她嘆了口氣,偷偷去安六合那邊看了眼,發現今天李秀華和霜降都在幫著她照顧孩子,羨慕得默默垂下了眼瞼。
“姐,我都是自找的對不對?張臨淵也走了,以後楚鈞山再欺負我,我只能靠自己了。”她喃喃自語著,轉身離開了這裡。
安六合還在屋裡窩著,出差回來後很是休息了幾天,累的。
工作累,男人的愛意也累。
好在這兩種累都是有回報的。
她看著天晴送來的統計報表,打了個哈欠:“挺好,雖然畝產降了點,但是推廣的面積擴大了五六倍,形勢整體向好,我可以安心過個豐收年了。”
“是呢嫂,你休息吧,我去把報表謄抄一份給寇仲海。”天晴看她哈欠連天的,怪不忍心的,瑣事就不打擾她了。
臨走時安六合問他:“天朗要考大學嗎?你呢?”
天晴沉默了片刻,猶豫再三還是說道:“估計天朗考不成了,那個鄧敏敏離婚的時候,天朗給了她一大筆錢,結果她拿著錢貼補她初戀去了,她那個初戀有個賭鬼老子,不到一個月錢就敗光了,現在逼著她來找天朗要錢,天朗不給,她就把小雨偷走了。現在孩子不知道被她藏哪兒去了,天朗已經愁得兩天沒閤眼了,這還怎麼考試啊?”
安六合聽傻了。
這都什麼事兒啊,天朗那麼好的一個小夥子,怎麼攤上了這種女人啊?
她不明白:“她怎麼偷到孩子的?”
“我媽拉肚子去蹲茅坑了,把孩子放在搖籃裡,前後也就五分鐘,出來孩子就不見了。我爸又回老家吃喜宴去了,出事的時候家裡只有我媽一個人。”天晴原本是不想跟她說這事的,但既然她都在問天朗考試的事了,他便順嘴說了,私心也是有的,他想要她幫幫忙,把孩子找回來。
安六合嘆了口氣,寫了個字條給天晴:“拿上,去找周大寶,他和遲戀會幫忙的。”
天晴鬆了口氣:“嫂,謝謝你!”
“你們也算我看著長大的,你們要是過得不好,我心裡也不踏實。對了……”安六合猶豫了片刻,明天是……
不過沒等她開口,天晴就說了:“你放心,每年忌日我都替小杰和蕾蕾上香磕頭了。”
“嗯,謝謝你。孩子太小了,怕嚇著他們,等過了十歲吧,我叫他們自己去祭拜。”安六合不是無情的人,子女祭拜生父那是天經地義的,她不會攔著的。
天晴點點頭:“沒事的嫂,我都理解的。你好好養胎,我去找大寶幫忙找小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