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現沒有,剛才的那人很詭異啊,步伐雖慢,但移動距離卻是很大。”
雪府門前,兩個門衛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說道。
“是啊,看來是個高手,不過也沒什麼。咱們雪府的那位可是能直接御空飛行,估計那人剛才也是怕了。”
“也許吧,但願他不是來找茬的,算他明智。否則讓雪府的那位看到,必然要將他揍的落花流水。”
“那是!”
雪府門衛輕笑幾聲,忽然止住笑聲向雪府裡看看了,慌忙站直身體。
不過兩人的對話,雪無痕是聽不到了,此刻他已經除了天幕城,在前往須彌隱的路上。因為蒼鼎帶雪無痕是走著去的,所以雪無痕一路如輕車熟路,疾馳前行,以他的算計,此刻須彌王會應該是快開始了。
果然,一路之上,隨著雪無痕向須彌隱的逐漸靠近,路上的是行人也逐漸多了起來。
偶爾,還能從頭頂飛過幾道急身影,自然是能夠御空飛行的修行者。
雪無痕的度雖快,卻是遠不及能夠御空飛行的修行者,抬頭看了一眼,露出一抹熾熱。
什麼時候,他也能達到那種高度,但現在看來,應該不算太遠了。
“爺爺,你看那個人好奇怪啊,度好快。”
雪無痕走過,道路上的一老一小兩道人影走過。其中年紀頗小的小女孩開口為旁邊的老人,老人的目光一掃,露出一道亮光。
“傻孩子,那小子可不奇怪,等你在長大了也能達到那樣的度。”
老者捋了捋鬍鬚,對身旁的小女孩肯定道。
“真的嗎?爺爺。”
“自然是!”
一老一少繼續沿著官道前行,也不知道是不是前去須彌隱觀會。
據說須彌隱的‘須彌王會’是一項頗為盛大的慶典,不僅是受邀請的宗門可以前來觀禮,就是沒有受到邀請的,亦或者是凡人也可以前來。當然能不能擠進去,就是另一回事了,畢竟,須彌隱可是個頗大的宗門,而且六十年一次的盛會,自然是人多。
“小哥,你也是去須彌隱觀看那‘須彌王會’的嗎?”
雪無痕走到須彌山腳下,人也越多了起來,於是放慢腳步,這時,身後出來一道男子的聲音。
“正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
雪無痕回頭,見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目光清澈的看著他。雪無痕點頭,隨即盤問道。
“明日就開始了,不過明日沒什麼看頭,都是一些初級的比試,按照以往的經驗,應該是三日後的比賽才有些看頭。”
那中年男子自傲抬頭,似乎對他掌握的這一資訊頗為得意,讓雪無痕不由輕笑。
“相逢便是緣,我叫胡生,不如我們一同前往吧,我在須彌隱裡可是有熟人,沒準能讓我們進入內場。”
那名叫胡生的男子嘿嘿一笑,低聲在雪無痕耳邊低語。
“不了,我還有其他事情,就暫時不上去了。”
雪無痕淡淡微笑,抱了抱拳,對著須彌隱的山峰望了一眼,轉身離開人群,往旁邊的山脈中走去。
“這小子真是不求上進,沒有一顆武者之心,居然臨陣退縮。唉!也罷,我便再尋一人一起觀看盛會。”
胡生搖了搖頭,揹負雙手,邁著八字步盤山而去。
須彌山腳下,人流越來越多,明天就是須彌隱六十年一次的‘須彌王會’了。遠處或者一些可以飛行的修行者早就趕到,現在山道上這些人,大多數是修行低下的,或者凡人前來觀看,能夠今日到達,已經算是度不慢的了。
據說受到須彌隱邀請的,都已經早早在裡面給安排了住所,他們這些人也得虧是來的晚。
不然蹲在雪山腳下沒準都等不到盛會開始就撐不住了,畢竟這場盛會可是會吸引許多人來,沒準就惹到比自己修行更高的存在。
這些人最後都聚集在須彌隱的須彌山半山腰處的一處頗大廣場,廣場前一個高大的石門,足可容納百人並肩而行,石門兩頭上刻有青龍飛簷,門頭內刻有五個大字須彌納芥子。
胡生從一條旁道過去,鬼頭鬼腦拿出一個帖子,居然也混進了須彌隱內去。
雪無痕輕聲漫步,想一處地方走去。
現在他只想尋一處地方,進入乾坤盤,在那裡度過一年的時光,正好明日須彌王會開始。
尋來想去,須彌隱現在沒有人且安全的地方,也只有鎮魔谷了。
走了小半個時辰,雪無痕來到一處山谷,這裡不見一道人影。
因為這裡景色既不美,地勢也特別偏僻,更重要的是這裡完全沒有須彌隱的那種浩然正氣,反而有中陰森之感。
所以這裡從很遠開始,就沒有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