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趕緊,快點,把衣服脫了。”
凌依在把話說出口的時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說了多虎狼的詞彙。
“嗯,呃……小喪屍的意思是。”她紅著臉輕咳了兩聲,“我幫你上藥。”
“我當然知道,你是要幫我上藥。”傅以深低頭靠近,溢位的氣息若有若無拂過她的耳畔,“不然,還能幹嘛呢?白日……宣淫嗎?”
凌依“……”
總覺得哪裡著了這隻老狐狸的道,但又說不出來。
“不過。”傅以深忽然話鋒一轉,指腹緩緩摩挲了一下凌依的手指,“在上藥之前,你還要幫幫我,好不好?”
面前的男人一臉真誠坦蕩,彷彿無比誠懇地提出一些很輕易完成的,又讓人無法抗拒的小請求,甚至話語之間還透著委屈,反而就像——她才是那個有小心思的。
低沉而有力的聲音響起
“來,把手伸給我。”
凌依一時被蠱惑上前,傅以深並沒有轉身,只是拉著她的手從自己的身後繞過。
她的視線,被他寬厚的背遮擋,所以她也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指尖被握住,路過胸膛炙熱的溫度,慢慢地向衣襟紐扣的方向移動——
傅以深就這樣極其耐心地引導著她,最後在紐扣旁邊停住“幫我解開。”
凌依“……”
低啞的聲音再次落下
“是你說,要快點,把衣服脫了。”
“我想——我一個受傷的人,自己來的話,可能會比較慢。”
說得,尤其理直氣壯。
凌依只好紅著臉,保持著這個從身後擁著他的姿勢,去解他的紐扣。
一顆,兩顆……
熾熱的溫度,順著衣襟就這樣不聲不響地染了過來。
凌依看不見下一個釦子在哪,只能順著衣襟緩緩往下試探,小小的手指一不小心……便若有若無地劃過那片精壯的前胸,每一次“不小心”的觸碰,都會惹起隱隱的喘息。
老狐狸……
分明就是一隻故意戲耍她的老狐狸……
凌依微微用力抽回了手,忿忿表示“明明你自己來就比較快……”
傅以深才不讓她逃離,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緊緊地錮住“可是我想你來。”
就這樣,他的大手裹著她小小的手掌,拉著她繼續往下壓,牽引著她去找下一顆紐扣的位置。
哼!明明就是故意的!
凌依故意在幫他解開最後一顆紐扣的時候,用力掐了一下他的腰——
“嘶……”
傅以深猝不及防往前一挺,凌依便索性把整件襯衫給扒了下來,揚手一扔,順勢拍了拍實驗臺旁的座椅“趴好!”
卻不料,這個男人的眉眼竟漾起了溫柔的笑意,乖乖地趴了上去
“是這樣嗎?”
他不忘側過臉,陽光透過玻璃窗在他的下頜上灑下好看的光斑。
啊嗚啊嗚!
明明只是擦個藥而已,為啥他一臉十分期待、看起來就很好吃的樣子啊嗚啊嗚!
這男人……真是該死的……要命……
凌依的臉頰瞬間湧上一陣熱度。
她深呼吸了一下,用手指刮出白色的膏體,俯下身輕柔擦到他的背上。
剛一觸碰到,指尖下便明顯感受到略顯緊繃的觸感。
“疼嗎?那我輕點?”凌依連忙收起手指,用更輕的力度在他的背上緩緩打著圈。
想著大概跟他說說話,會轉移一些注意力,凌依便開了口
“傅以深,我問你嗷,你被催眠的時候,會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