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咱們今天做個了斷!”
陳昌明一聲令下,駝背老闆單手拖著麻袋,連拖帶拽地把紀滄海拽了進來。
“鎖門!”
陳昌明一聲令下,駝背老闆轉身用鏈子鎖把兩扇門鎖了起來。
“小兔崽子,你鬥不過我!論歲數,你得叫我爹;論道行,你叫我爺爺,我都嫌你不夠格!”
“論拳腳功夫,你……”
“啊!”
紀滄海躺在麻袋裡,渾身漲成棗紅色,脖子上的青筋像是蜘蛛網,全部炸了起來。
他這一嗓子,打斷了陳昌明。
而在我這角度上一看,他被綁在小腹前的手正在死命掙扎。
完蛋了,他躁鬱症犯了!
“咚!”
突然,麻袋在紀滄海的力下,變得四分五裂。
紀滄海如剛破開五指山的孫猴子,單腳一力,直接躍了起來。
他回頭一抓,拎著駝背老闆的腳脖子,愣是把他豎著提了起來。
“嘭!”
駝背老闆以一個極為標準的倒栽蔥模式扎出窗外,正好撞在碳火爐子上。
冒著熱氣的餛飩鍋被撞的搖晃不止。
眨眼睛,鐵鍋砸在地上,燒紅的火炭滾的到處都是。
地上的塑膠布,以肉眼可見的度燒了起來。
“操你媽!”
紀滄海的眼珠子通紅,兩手一左一右拉開架勢。
“咯吱。”
地上細微的砂礫在他腳掌旋轉下,出微微的碾壓聲。
電光火石間,一道帶著破風聲的直衝膝撞在陳昌明肋骨上。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聽的我的毛骨悚然。
這紀滄海以前可是在八角籠裡搏命的人,打陳昌明和打兒子似的!
陳昌明揮拳想反擊,卻又被紀滄海抓住破綻。
他一手接住陳昌明砸下來的拳頭,隨即整個身子飛撲,愣是把陳昌明的胳膊掰成一百八十度。
“嘭!”